“你见过的才多，”朱奕马上笑着反驳道，“你不能这样说一位年轻的处长啊，传出去，还以为我怎么着了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们处里，除了快退休的老金，加上副处长，是不是全是同志？”秦东笑着非朱奕承认不可。

这倒是真的，衣谨就可以作证。

“哎，我一个糟老子，跟墨梅哪有可比？”杨厂长就坐下了，“大家还是愿意看李墨梅嘛。”

“王大教授？”秦东睃一眼王庆文。

“秦癫子，你这是挑战。”王庆文毫不犹豫地反击道，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那么在跟建筑面前，你们愿意看建筑还是看？”秦东又一次问道。

“我如果真有一天去外国旅游的话，我就看外国的建筑。”李墨梅笑道。

“注意，李墨梅同志，喝啤酒的绝大多数是男同志，你的意见不具有代表。”秦东马上道，李墨梅就拿起酒瓶欲砸他的脑袋，房间里又一次笑了起来。

“好，就用，”王庆文半躺在椅子上，仰望着天花板，“虽然我认为建筑更能代表永恒……”

“打住，现在不是讨论艺术，是关注消费者的诉求，”秦东打断了王庆文，“还有，我们既然商标上用一个来代表德国，代表德国的啤酒，问题来了，什么样的最能代表德国的啤酒？”

“啤酒郎。”朱奕一拍大腿，衣谨来得晚，在门外听到就笑着摇摇，当年德国之行，大家都是第一次走出国门，面对着克丽斯塔的大长腿，面对着热的啤酒郎，大家都很是震撼。

“朱处长就是朱处长，”秦东挑起大拇指，朱奕正在得意，秦东却又说道，“就是见得多。”

“去！”

朱奕随手抓起几颗花生就扔了过去，秦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一颗，得意地朝朱奕展示着。

不过，朱奕说的是实，只要你到了德国的啤酒馆、啤酒花园，身穿伐利亚传统的紧胸绣花衣裙的啤酒郎每双手一次就能拿着8－10个单耳大酒杯，不停在群中穿梭，将新鲜啤酒不断地送到客面前。

这一直以来都是德国慕尼黑啤酒节上独一无二的特色，也是世界上有名的啤酒郎了

“秦东，喝酒。”见衣谨进来，朱奕就抬手举杯，“你的啤酒也有我们的功劳，在场的有份吧，我们也不强求每有五车啤酒，每一车啤酒这不过分吧。”

杨厂长浓眉一抖，“一车啤酒多了点，可是让我们提前尝一尝总是可以的吧。”

大家都举起杯子，王庆文喝了杯中的啤酒，就四下张望，“笔，谁有笔？”

衣谨看看秦东，两都是笑着摇摇，朱奕正在跟杨厂长说着什么，闻言也不抬，从包里拿出笔就递了过去，“你堂堂一个美院的老师，也不带笔，传出去让笑话……哎哎，你，住手……”

还是象上次在衣谨办公室一样，王庆文用力把笔尖掰弯，等朱奕回瞧见的时候，他正用力甩着手里的钢笔，“王庆文，我这是美国派克钢笔……”

朱奕好不后悔，可是王庆文根本不理他，一门心思在纸上修改着全麦芽啤酒低配版的商标。

“这样，行吗？”

大家马上都凑了过来，一个热的伐利亚啤酒郎手把八九杯泡沫四溢的啤酒，正热地看着大家，她的身后是隐隐闪现的德式建筑。

整个商标上面全是德国的文字，没有一个中国文字，“这是中国的皇冠啤酒吗？”

“不，我们叫它皇冠hg啤酒，皇冠hg啤酒，很德国！”秦东笑道。

“德国皇家专用啤酒。”衣谨笑着接上一句，秦东看看她，衣谨就笑着端起了杯子。

酒越喝越多，烟也越抽越多，衣谨、苏玉波和李墨梅几个终于忍不住告辞了，秦东意犹未尽道，“王教授，商标好地好点，就感觉差那么一点意思。”

“差一点意思。”朱奕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他与王庆文一样，斜倚在椅子上，一幅心照不宣的样子。

“差哪点意思？”杨厂长别看老可是酒量不老，他戴上老花镜，重新审视起王庆文的样图来。

“都是啤酒郎，可是啤酒郎跟啤酒郎不一样，……”都走了，剩下的只有男，有什么话可以畅所欲言了，“还有，朱处长，你见过的最多……”秦东笑着调侃朱奕，“给指点一下……”

“差哪点意思？”自己得意的作品被挑剔，王庆文就忍不住了，挑剔他的作品，领导不行，朋友也不行。

“嗯，庆文，你结婚了对吧，”朱奕笑着看一眼董青鲲，“你见过，可是没有见过外国，我不是说电影里和电视上，我是说现实当中，董教授在国外留过学，又在德国留过学，你问他。”

“老董，你说。”王庆文顿时把火力全部积中到了董青鲲身上。

“哎，这个……”董青鲲虽然在德国留过学，可是本质上他还是一个知识分子，对虽然有过观察，可是真的要他说出，他却顾左右而言他了。

“别为难我师兄了，”还是秦东出来打了圆场，“王癫子，我就问你一句，在你眼里，苏玉波跟李墨梅谁更象德国，如果两都没有结婚，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李墨梅，”王庆文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酒喝多了上，他还是明白了秦东的意思，他一指朱奕和秦东，“你们两个……嗯，我是说，我更喜欢的豪迈，奔放，热……”

接下来朱奕的钢笔又遭罪了，王庆文随手在一张图的背面又画了一张啤酒郎的形象。

商标上的啤酒郎，热洋溢地端着酒杯，杨厂长戴上老花镜，就皱起了眉，商标上的德国郎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这个，这个，王教授，这是不是有碍观瞻……”

“德国真的是这样，”秦东笑着站起来，可是酒喝得太多，身形竟有些打晃，“会讲故事的商示才是好商标……这款商标，自带传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