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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开小差的荷兰士兵正低哗啦啦放水，哼着乡间小调，肩突然被一拍。

士兵一个激灵，

猛地扭，正对上一张俏脸，烟火星照亮了白光滑的下。

“臭烘烘的，帮你洗洗。”

宫商一烟在士兵脸上。

【洪氏百香谱·瘴香】！

辛辣的烟气漫上眼帘，灌鼻腔，士兵的眼眸随即蒙上一层死灰色。

……

硝烟弥漫刺鼻。

云佩斯和西班牙上校低看了看身上，一个伤都没有。

双管短铳出的铅弹，无一例外全落在了几步外的墙壁上，偏得离谱。

“中了。”

云佩斯扯开嘴角，露出狞笑。

作为一个酷火器的军官，就算成为了上校，他也每天都抽出一小时来练习击，对自己的准拥有绝对的自信。没有普通铠甲可以挡住红水银长期浸泡过的枪械和子弹，那个该死的明国刺客，怕是已经被打了个对穿……

“嚯，中了。”

硝烟顺窗户飘走，陈酒望了眼胸，数枚铅弹嵌在上，只将唐猊甲打得微微凹陷。

“我就说，我用不来这种玩意儿。”

陈酒一挥手掸去弹，随意地就像拂去几粒灰尘。

“怎么可能……”云佩斯眼神发直。

下一瞬间，陈酒一脚踹在桌子上，将半吨重的木桌生生踢向了大门！

凭借本能，云佩斯与西班牙上校向两侧一扑，大桌重重撞在门上，门框被砸得裂开。

两个惊魂未定，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紧跟在桌子后的裙甲。

陈酒纵步一跃，

一把抓住西班牙上校的发，将铳直直抵在那只酒糟鼻子上，笑容森森的。

“这下，总该打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