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说不定,老天爷也让我三分呢?”陈酒似笑非笑。
徐娘子红唇微扯,不再多言,细掌压上骰盅。
粗重又杂的呼吸声一时屏住。
骰盅翻开。
一个三,两个二。
“果然是三分。”
徐娘子娇笑一声,用竹竿扒拉开了金锭。
“公子,老天爷好像也只让了你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