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很有耐心跟自己的学徒解释，“是我伟大的主赐予的知识！你必须好好学，等你学会了，我就教你该怎么组建魔网，怎么简化法阵——这是你莫大的荣耀，能为主效劳，是你莫大的荣耀！”

玛丽慌忙点着，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那乐观的估计——自己的导师，恐怕仍然是疯的。

他在接触了一个恐怖的存在并与之做了易之后，真的是彻底疯了。

这时老法师突然皱了皱眉，随后不耐烦地挥着手：“出去吧，今天能教你的就这些了。我的主在召唤我，我必须立刻回应。”

玛丽知道老法师中的“主”是个恐怖的神话生物，或者是类似的神秘存在，于是一刻都不敢多呆，赶紧点后退。

在离开实验室之前，她听到老法师远远地喊了一句：“你表现好，晚上可以吃！”

玛丽鞠了一躬：“谢谢您，导师。”

等年轻的学徒离开之后，老法师低声咕哝了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随后慌慌张张地站到实验室角落的一个魔法阵上，激活周围的预警和保护符文之后，他的神迅速放空，神经索开始帮助他和周围的符文建立连接。

下一秒，他便看到自己周围的环境天翻地覆，那个有着高远蓝天、无尽水面、大量金属平台的空间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果然，只要连接到心灵网络中，他就必然会被带到这个地方——域外游者的控制是绝对的，根本没有任何漏可钻。

老法师早已经放弃抵抗，他恭恭敬敬地对着眼前那个金发的身影弯腰致敬：“主，您有什么吩咐？”

“先做点卷子吧，”高文随手变出两套题，“我看看你掌握的怎么样了。”

老法师：“……谨遵您的命令。”

片刻之后，高文的呵斥声开始响起：

“你脑子呢？地址映的基本定义忘了吗？！”

“谁告诉你开放端不可以伪装的！”

“唯一有效编码是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它必须和神频率始终匹配！让你去设计ip索引，你迟早把自己的脑子烧掉！”

……

“最后……你检查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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