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净的办公桌面摆放一份机密文件和钢笔。

“零同志，你好。”

隶属于事故调查小组的海航大校面容平和，没有摆出一副架子，双眼注视着面前身穿蓝色空军常服的周海，致以礼貌问候。

摆架子？

不会，也不敢。

先不说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军乃是本次事故的最大功臣，挽救了诸多海航飞行员的命，就单论保密级别，这位代号‘零’的空军飞行员，其二级绝密的保密等级就足以碾压他。

军体系之中，等级区别不仅有军衔和职务，还有一条可以逾越前两者的隐标准——保密级别。

对于面前的空军少校，身为大校正师职保密级别仅为二级机密的他，只有一个称呼，也只能知道一个称呼，零。

旁边的海航上校目光注视着周海，安静未语，右手拿着笔，担任信息记录的职务。

背脊挺直的周海，身穿蓝色空军常服，两肩少校军衔闪烁，胸佩戴的正营职资历章夺目，朝着两名陌生的海航大校和海航上校点，回应道：“你们好，两位同志。”

体验生第一次平静而无聊的关禁闭之后，周海简单洗了一个澡，换上标准的常服，来到这里接受询问。

是的，六小时的禁闭挺无聊，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难受和压抑，对于周海来说就像是一个休息，总体感觉还不错。

“零同志，我叫章平，这是罗安，我们隶属于海军航空兵4.25坠机事故调查小组，负责对你进行相关询问，根据我们前期调查和掌握的资料所知，在4.25坠机事故之中，约六小时零五分前，你用95-1型自动步枪击5.8毫米实弹10发，击落隶属于海军航空兵辽宁号航母战斗群舰载机部队578号歼-15战机，解除危险，救援战友，请问这个况有没有细节上的错误？”

简单问候之后，海航大校章平面色微微严肃，右手拿起桌面摆放的机密文件，翻开第一页，仔细读阅里面的详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