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臣与张居正听了也没有趣味，也就重新点了一分鸭子，提着往回走。

程大位与刘修水两没有想太多，北京的街景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周梦臣与张居正走在后面，游七提着鸭子跟着。

周梦臣说道：“叔大兄，你觉得他们所言如何？”

张居正说道：“街巷尾的议论，十分之中，有三分是真的就不错了。不过，一件事能传得这么广，也说明这一件事已经公开的秘密了。不管是谁在朝为官，都要注意这一点了。飞熊兄，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周梦臣笑道：“我不过区区九品小官，如此大事，又关我何事？”

张居正说道：“那却未必了。”

周梦臣听了，心思有些重，没有说话，陷沉思之中，他知道张居正说的不错。既然夏言与严嵩之争，已经传得街巷尾都有所耳闻，说明双方已经公开化了，成为官场之上，不能说，却全部都知道秘密。

本来他手中有刘公的名帖，能够见到夏言。只是他不知道京城居然是这样的局面。一时间他也犹豫了。

他的历史知识再浅薄，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夏言与严嵩这一场两虎相争的胜利者是谁？严嵩。严嵩太过有名了，周梦臣想不知道都难。

按理严嵩在历史上的斑斑劣迹，周梦臣自然不愿意跟着严嵩走。但是周梦臣很清楚，严嵩是胜利者，周梦臣如果成为夏言的马仔，将来夏言倒台的时候，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却不知道了。

这两个选择，周梦臣都不想选。但是周梦臣明白，有什么他其实并没有选择权的。

刚刚回到状元楼，还没有进门，就见伙计远远的过来，说道：“周官，你可算回来了，有一位小公公已经等了你们好长时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