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能说什么话，因为那是这个的禁忌。

如果说段无忌在观察大营的整体，那么冯羽观察的是和事，二观察的角度和立场不同。

没过几天，冯羽跟正在养伤的王贵混得很熟了，王贵也是个伶俐子，冯羽与他一见如故，每天都钻进王贵的营房，两天南海北一通瞎侃。

冯羽读过书，王贵有过生死经历，两聊起天来居然半斤八两，各自钦佩，越聊越投缘，差点结拜异姓兄弟。

男之间到浓时转薄，男男之间呢？

男男之间混好了，到浓时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得出。

当王贵向冯羽吹嘘兹城青楼里的胡姬绿眼珠黄发，身姿袅绕勾魂，床笫之事别有一番异域风时，冯羽顿时动心了，眼睛一眨便想去尝尝味儿，然而看到卧床养伤的王贵，不由犹豫了。

义薄云天的王贵怎会让新的知己失望？

大手一伸，“扶我起来，我可以的！”

于是冯羽搀扶着重伤未愈的王贵，二蹒跚地走出大营，向兹城的青楼艰难行去。

夜半时分，正在帅帐内沉睡的顾青被韩介叫醒，顾青一脸不爽地朝他扔了一只酒杯，韩介灵巧地躲过，然后一脸羞愧地告诉顾青，冯羽和王贵白嫖，被兹城的青楼掌柜报了官，官员查实二是侯爷的亲卫后，客客气气将二送回了大营，但也留下了话，请侯爷好生管教下属部将，顺便请侯爷报销一下贵属逛青楼欠下的嫖资……

话说得客气，但话里的未尽之意顾青也听出来了，大概就是请侯爷好生约束下属，不要再这么丢现眼的事了。

一肚子起床气的顾青无力地靠在蒲团上，仰叹气。

好气，好想杀两个亲卫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