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偲如满是迷茫的问道：“什么意思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柳诚笑呵呵的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为了吓唬你，说了一个互联网思维的模型吗？年轻的社元宇宙的那个命题吗？”

“记得！”王偲如用力的点了点，她也是那时候才认识到，自己面前的男，是个多坏的男，他居然能想到那么馊的主意。

而且之后柳诚居然弄了一套上瘾陷阱的逻辑，完美契合着那套逻辑。

触发，买量和病毒式的营销，那砍一刀的手法，简直是让惊恐。

行动，把那些妈妈桑和儿们弄到那所谓的元宇宙中，四处撩骚，这是动机，而送礼物就有可能一亲芳泽，这是能力。

酬赏，在一声声嗲嗲的、甜甜的哥哥声中不断迷失自我，就是白嫖的酬赏，而多花钱，就能得到更进一步的酬赏，甚至可以全国空降。

投，无论是花费更多的金钱，比如开通那所谓帝王的会员，就是投，或者更多的时间，更多次的触发。

她那个时候，十分确定柳诚不会那么做，否则第一感觉就是逃跑。

柳诚嗤笑了一声说道：“其实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旧社会的时候，这种东西就已经存在了。”

“以前有不少的大善们，总是喜欢屯地，地屯好了，就开始想佣户收租，每逢灾年的时候，就不停的买地。”

“这些大善们发现这样收地太慢了，就开始四处放贷，驴打滚，着农户们把地便宜卖给这些大善们。”

“然后大善们，就开始收租，但是这个租子的比例就很微妙，一方面不能让佣户们跑了，否则跑到别家种了，他家的地怎么办？”

“一方面大善们又想多收租，佣户们总是维持在一个饿不死，拼命的地步。”

“但是这样肯定不行啊，一到灾年，佣户们吃不饱饭了，就会砸了大善们的仓，要饿死了，不砸是是死，砸也是死，等死。”

王偲如莫名其妙的看着柳诚，十分疑惑的问道：“这和我们讨论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这段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和柳诚的选择有什么关系呢？

柳诚笑着说道：“大善们还有两个顾忌，那就是这些佣户们会砸了他的粮仓，会跑到别的地上种地。所以，他们会在灾年施粥，平里呢，也不会把佣户们往死里。”

“所以那时候的百姓们，就叫他们他们为大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太多了，你不活，有的是活！一年毕业近千万的大学生，遍地都是劳动力。”

“而且也不用担心被砸了粮仓，因为到了灾年，就有给新形式下的大善们兜底。”

“这叫做向社会风险转移。”

王偲如认真的思考了很久，才惊讶的看着柳诚说道：“我懂了，但是只懂了一点点。”

柳诚有些怅然的说道：“现在的大善们除了放贷、赁地以外，又多了几种收租的方式，比如分期、消费主义、房地产、金融之类的方式，但是本质上是相同的。”

“就是我们天天背的那句，生产关系决定了生产力的发展。”

王偲如想到了自己，她愣愣的说道：“就像你送我的那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十年后，可能涨到了不知道多少钱，我可能伺候你一辈子都买不起吗？”

“这也是收租的一部分吗？”

柳诚看了王偲如一眼，轻轻的点了点，新的收租方式，王偲如的理解结合她自己，理解的很是通透。

柳诚看着漆黑的夜色，还没到路灯亮的时候，路的前面如同一个择而噬的血盆大一样，他降低了一些车速，继续说道：“这种收租的法子，其实压的喘不过气来。”

“但是…有些玩出了新高度，叫做垄断。”

“一旦垄断就掌握了所有的议价权，之后就是将所有囫囵吞下。”

柳诚为什么要帮奇虎，那就是企鹅那个艰难的二选一的决定，这是标准的垄断行径。

他看着前面漆黑的路，叹气的说道：“我做不了太多，但是网络安全这块市场，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有要砸我们的锅，我是不乐意的。”

王偲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然后认真的思索了半天，才说道：“我明白了，如果锅被砸了，科威信息也会倒霉。”

柳诚又降低了一些车速，雪天行驶，路灯未亮的时候，还是要注意驾驶安全，他满是叹息的说道：“就像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现在这个模样吗？”

“你抽烟吗？蹦迪吗？纹身吗？”他忽然问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王偲如半仰着，晃着身子问道：“抽烟牙黄臭，柳大善，你愿意让我抽烟吗？”

“蹦迪夜场，柳大善你不带着我去，我自己不敢去啊。没办法，长得太漂亮，容易惹祸啊。”

“纹身，柳大善，你喜欢吗？我听说一种纹到腹部的纹身，还有特殊含义，柳大善喜欢这个吗？”

柳诚瞪着眼睛看了王偲如一样，恶狠狠的说道：“敢纹那种七八糟的玩意儿！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我不喜欢！”

他的表十分的凶狠，并没有在开玩笑。

王偲如一看到柳诚那种充满占有欲和支配欲的眼神，就是心满意足。

小样儿，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肠，老娘早就一清二楚了！

她神秘兮兮的说道：“但是有纹身贴纸哦，尤其是那种贴全身的那种，哇塞！柳老板要不要加愿望清单啊。”

嘶！柳诚倒吸了一冷气，全球变暖，他出了一份力。

王偲如看着柳诚的表，咯咯咯的笑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掩着嘴角说道：“好了好了，柳大善不要说话。”

“我知道了知道，你不喜欢，你一点不喜欢！都是我喜欢，行了吧。哎呀呀，我的柳大善，可真是好心咧。”

“哈哈哈。”

在玩儿这件事上，王偲如总是拿捏柳诚死死的，还总能整出些他从未设想过的新花样，玩出了新高度。

“灯亮了！”王偲如颇为惊喜的看着路边的路灯，一盏盏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大雪纷飞。

“好漂亮啊。”王偲如痴痴的说道。

柳诚看着亮起的路灯，却笑着说道：“刚才那个社会风险转移还记得吗？”

“其实现在国内的大善们，搞错了一个逻辑。”

“他们没有任何顾忌的压榨劳动力，是因为可以向社会进行风险转移，是允许他们进行小规模的风险转移。”

“但是给他们兜底的，不想给他们兜底的话，或者发现他们转移的风险太大了。砸死他们的那一天，跟碾死一只臭虫，也没什么区别啊。”

柳诚的车辆顺利的路过了灯火辉煌的长安街，驶过了王府井，上了国贸桥，向着通州方向开车过去。

灯亮了，他的车速也快了一些。

2010年，是一个新的开始，柳诚看着后视镜里的如同长龙一样的路灯，笑意盎然。

柳诚看着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的王偲如笑着说道：“你不打算离开我的话，每个月给你一万块当零花钱吧，别委屈自己。”

王偲如用力的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