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基于一些心理学和哲学上面的思考吧。如果我为了让自己快乐，为地控脑内的化学物质，从而导致神经回路发生变化……这样的话似乎生活的世界虚假还是真实都无所谓了，至少快乐是实在的。”

“但说到底那也已经超越了这个范畴。的快感定义在一种神经放电的结构上，而这种来自外力的改写则会轻易摧毁这个结构本身，让快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秋雪摇摇：“越是究，的本质就越经不起推敲。哪怕现在的我们拥有永生能力，一千万年之后恐怕早就变成了不可知的样子……”

“接触到能够将自己的存在本身都改变的能力之后，‘存在’这个意义就会失去价值……如果回到正常作为忍者的子，那反而不需要被这些问题困扰了。”千手夏冰能够理解。

“就目前而言，这是我的存在方式。建立在神之上的寻道者，他其实和原本的大蛇丸已经是彻底的两个了，或者根本就不是。”

“秋雪打算留下寻道者，是因为他给你带来的一种可能吗？”

说了那么多长篇大论，秋雪反而摇道：“这只是一点。另外一方面，他已经是神者了，就像是机械运行那样，只要通晓了内部的规律，就知道它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

“也是啊。”

如果寻道者没有设计神的话，他或许会在发现超脱的困难之后，给自己设计一个无穷超脱、抵达真实的永恒梦境。在的知觉这个角度来说，这本身是等价的。

毕竟一千万年实在太久，对于类而言已经无法思考了。

秋雪提议道：“两个大蛇丸的研究要一段时间，我已经掌握了寻道者原本那个世界的坐标，要不要去观光游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