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子吗？”

“是疯子吧，绝对是疯子。”白面太监越打越心惊，虽然他依旧碾压着姜夜，但是姜夜也对他造成了不少的伤，至少要养一段时间了。

不过就算如此，实力的察觉还是太大了。

“但是就算是疯子，该死也得死啊。”

“嘎嘣。”姜夜后脑勺的脊骨完全碎裂，整个颅都耷拉在了一旁，眼中的神采渐渐的消失。

砰的一声尸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呼呼。”

“终于死了。”眼看着姜夜的尸体倒地，眼中的疯狂消失，白面太监露出了笑容。

他转身准备离开。

“嗖。”空声传来。

还不等他回躲避，一声惨叫声从他的中传来，他刚刚格挡手臂竟然被苍白色的斧给砍中了，锯骨之斧横切进去，整个手臂只剩下一点血和皮还连着，鲜血顺着伤狂涌出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白面太监的惨叫声在皇城内响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白面太监发疯似了的将将砍进手臂的锯骨之斧拽出来，同时冲向了姜夜，

姜夜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笑容，他知道，现在他还不是白面太监的对手，但是没关系，很快就是了。

“压力面前，也要保持优雅。”姜夜淡淡的说道。

眼睁睁的看着锯骨之斧横切过来，姜夜抬手阻止，锯骨之斧很轻松砍进了姜夜的手臂，但是姜夜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加上斧已经钝了很多，砍进一半就停了下来。

痛苦令姜夜面容都跟着扭曲了起来，但是姜夜却没有多停，而是一把将老太监的断手给扯了下来，同时手掌立起，一掌穿透了白面太监的胸处的伤。

“啊！”

“让我的对手感受痛苦，这也是制胜的法宝。”

“噌。”

姜夜话还没有说话，颅就直接从脖颈上飞了起来。

霎那间，姜夜再一次恢复，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改，一把攥住白面太监的手臂，将本就属于他的锯骨之斧拿了回来，屠夫形态的姜夜一言不发，恶灵之眼恐惧光环同时发动，居高临下的是骇的猩红鬼眼。

白面太监，本就在姜夜以伤换伤的况下收到了摧残，姜夜又一次次的复活，他的眼中已经被恐惧填满。

“不可能，为什么你还没有死，你到底是什么。”

白面太监仰看着姜夜的鬼眼，那是多么骇的目光啊，而发出这道目光的存在，更是完全不似，强大的力量、速度，以及那种令恐怖的不死。

这样的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你到底是什么。”白面太监噔噔的后退了几步。

姜夜一言不发，嘴角的笑容一直咧到了耳朵根，带着血色的猩红鬼眼盯着白面太监，迈步走来过来。

举起了手中的锯骨之斧，直奔白面太监的脖颈。

“噌”的一一斧，以姜夜的力道竟然没将脑袋看下来，锯骨之斧似乎卡在了脖子后面什么不好弄的骨缝隙中。

“啊！”

瘆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守卫皇城的龙武军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无数点亮的火把向着这里涌来。

“形态。”

嘶吼声从白面太监的中传来。

身上的黑气从身躯中涌出，双眼变成了猩红色的鬼眼，眼前面白无须的太监舌从中吐了出来，身躯变得更加苍白，只有由苍白转成了青色，双眼流出猩红的鲜血，鬼眼直勾勾盯着姜夜。

身体咯嘣一声跪倒在地上，手肘和膝盖反折过去，他在地上爬。

双眼突出血如泉涌，脸色是青白色，中长出细长的獠牙，猩红的舌吐出来，活脱脱的一副地狱恶鬼的模样，若是普通看到了说不定会当场吓晕过去。

饶是见过了不少奇形怪状恶鬼的姜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鬼尸，青面鬼尸并没有姜夜纠缠，他的背上微微的凹陷下去。

而青面鬼尸竟然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迅速的在地上爬动着，一时间姜夜竟然没有追上他，霎那间就让他爬到了墙檐上，青面鬼尸顺着墙壁的爬进了黑暗中。

“确实挺诡异的，不过这一次没有杀了他，下次再说。”姜夜转身连着踩在城墙上，迅速的翻上了城墙。

在龙武军赶到之前已经从皇城中离开，进了平康坊，平康坊内宛如白昼，灯火通明，横栏上的叙话喝酒的士子摇晃脑的说些什么，悠扬的琴音歌曲从楼中传来，传到姜夜的耳朵中。

姜夜在平康坊转悠了几圈混了一个脸熟。

七扭八拐的找到了裴揾所在的地方，姜夜到了地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裴揾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被叫回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