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婕婕！注意用词！”张爸爸对网络词不熟悉，觉得张婕是在说脏话，忍不住提醒。

“那个，穆总监啊！”

“叫穆林就成，就像张婕说的，现在不在公司。”

“好吧！穆林啊，你刚刚说卖身契是什么？”

“我们开玩笑的呢！张婕可能已经跟你们报备过了，叶子要送张婕1%的松苗份。因为份意义不一样，需要张婕的忠诚度作保证，我才叫它卖身契！”

“忠诚度啊？”张爸爸想了想，又继续说，“你们不介意听我这个老子说几句吧？”

“您说。”

“你们知道，在我们平常眼中，什么样的水平叫做‘条件好’？”

“有房，有车，有公司？”穆林试着回答。

“那是你们从小富裕惯的的想法。”张爸爸摇摇，“依照我们现在的平均生活水平，年薪十万就算是条件很好了！”

“这不是月收一万都不到？”

“你觉得一万块钱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我们家，一年就差不多只有一万多块的收。

“婕婕的学费，我们借的助学贷款，到时候婕婕得连本带息自己还。我们没有梦想过婕婕大富大贵，也没有梦想过她结豪门。

“我们希望的，无非是她能有稳定的收，体面的工作。不要再像我们一样，为了生计愁白了。

“你们一下子就几千万，这可是我们家几千年才赚得到的数目啊！你说婕婕会不会晕？

“我知道你们说的买她的衷心其实是开玩笑的。你们不是因为需要她衷心才给她钱，而是因为她的衷心才给她的吧？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这点擦眼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要感谢你们看得起我家婕婕，也很欣慰婕婕是个忠诚的孩子。我想你们也知道，这孩子认准了你们，就是你们不给钱，她也会和你们站在同一边吧？”

见穆林和林叶点，张爸爸继续说：“说句难听点的，我们家的况，可算是穷的响叮当了！婕婕在收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已经觉得那是巨款。

“那个时候，恐怕她已经跟定你们了！这份啥的，给了我们婕婕，那是费啊！你们是有钱，但是钱不是这么花的！”

“这不是花，我给了她参与东大会的权利。”林叶解释了一句。但是这一句解释了等于没解释，东大会是啥玩意儿，这一家子完全没概念。

“我来解释吧！”穆林笑着帮忙，“东大会就像是投票表决的地方。投票你们知道吧？少数服从多数。”

“这个我们知道，可是这和婕婕有什么关系？”

“张婕是我方的，赞成票就多一票呗！这可是关系到决策发展的大事儿，动不动就是好几亿的差别。所以说，您觉得这几千万花得值不值？”

“你们不花这个钱，婕婕也会投你的票啊？”

“这您就不知道了，所谓东大会，是只有东才能参加的。而1%权是最低参与标准。所以，张婕不收，就没有表决权，我们也少了一票支持票。”

“原来是这样啊！公司经营什么的，我们真是不懂！”

“没事儿，叶子她懂就行了！”

“这倒也是！哈哈哈哈！”

“现在能签了吗？”林叶问张婕。

“嗯，问清楚了，现在踏实了！”

签了字，一式两份，林叶将一份给张婕，张婕却没有收。

“能帮我收着吗？我们家连一把像样的锁都没有，我怕弄丢了，被偷了啥的！”

“可以。”林叶把文件收回来，“早点去买个房子吧！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松苗文件的安全考虑。”

“好的，这方面我会注意，尽早搞定。”

“嗯，另外，这是新年礼物。”林叶又递过来一个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