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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连这也知道。”王怜花叹了一气。

之前就已经有所感觉了，当楚牧提到“藏水于海”之时，王怜花便料到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也已经露了，现在也不过是证实自己的猜想罢了。

但楚牧却是摇了摇，道：“别误会，我其实没猜到你那个身份，是陆小凤告诉我的。你的谋划只会打大明现在的局势，好不容易经过两代帝皇才收拾好的河山，经过三十年才拥有的现在，陆小凤不想被你一手坏，所以他告诉我在这次行动之中，还有一个隐形组织存在。”

“为此，我会尽量留他的朋友们一命。”

“然后你就推测出，王怜花同时也是那隐形的首脑——‘小老’吴明是吗？”王怜花道，“这么一想，陆小凤被老夫算计，倒是没冤枉了他。”

陆小凤一开始就落了王怜花的局中，那天晚上陆小凤所遇到的孙大爷实际上也是一个山寨货，真正的孙大爷哪怕是喝到酒中毒也没法让胆壮起来。

那一夜萧四无之所以突然出现在怡院附近，也是王怜花刻意引导的。

萧四无出现，听到孙大爷要泄露青龙会的秘密，将其击杀，然后遁逃。在遁逃路上又正好遇到叶孤城，和其手之后离开。

然后两个叶孤城的信息就传到了明月心耳中，进而引出了接下来的一幕幕。

也是在那一夜，王怜花在陆小凤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今夜萧四无看到叶孤城肩膀的不协调之时，直接将那一夜之事道出，进而引动陆小凤心中的杀意，使得木道趁机出手。

当然，叶开扮成石雁，也是王怜花的算计，他要用叶开和陆小凤引走萧四无，并吸引楚牧的注意力，制造出偷袭的契机。

叶开和陆小凤都被他利用，做了他的棋子。

一连串的计划，一环扣着一环，就为了制造出今的局面。可惜到最后，这些计划被楚牧在谈笑间了大半。

“你还剩最后一点机会，那便是以武力杀死我。”

楚牧轻轻抖手，一把连鞘长剑自大袖中化出，直接琉璃瓦中，立在楚牧身侧。

月光下，这把自沈手中传来的宝剑似是闪过一道红光，骇的剑意引得远方众纷纷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