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握兵马来的实在。但是因为之前夺走庞痤兵权之事,引起了大司马忌惮,他将被调离大军,前往雒阳做个吉祥物。
他心中的失落大抵是有的,但是要说如何不甘心,痛苦之类,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些新军经历战火洗礼,已经变成老卒,他也甚为喜
,可问题是这些终究不是他的兵马。
大司马对兵权的把控,让聂嗣为之警惕。以自己父亲和他的关系居然也能被其所忌,可见此
对权力的沉沦。难怪大司马能在朝中和邓亥等
对峙多年,有些东西的。
“伯继。”
一道声音响起,紧跟着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聂嗣连忙将车帘放下遮住,阻挡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夫子,没事吧?”他坐过去,搀扶着范瓘。
经过医工调养,范瓘勉强恢复一些
力,能够跟着聂嗣远行。范瓘原本并不想去雒阳那个伤心地,但是丹水横遭战祸,生灵涂炭,他已无落脚之地,只能暂时跟着聂嗣。
“还在苦闷朝廷的决定吗?”范瓘用布巾捂着嘴咳嗽。
聂嗣摇摇
,道:“弟子没有,弟子只是觉得荆州百姓尚未安定下来,有些不舍。”睁眼说瞎话,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范瓘道:“此次你剿灭义阳国,功劳甚重,
党有所忌,实属理所当然,你要知道。”
“弟子明白。”聂嗣道:“夫子且不要多想,好生将息才是。”
范瓘摇摇
,言道:“闫癸已死,你让老夫如何将息。”他一双眼眸看着聂嗣,似是在等待着聂嗣的回答。
首阳山之变的事
,聂嗣并没有隐瞒范瓘,而是如实相告。范瓘知晓事
来龙去脉之后,一直没有再次提起。现在突然提起,让聂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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