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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的征途(上)【感谢旭神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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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嗣封王之后,其他也都陆续封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休封庚王,镇冀州渤海。夏阳悌封磐王,镇兖州陈留。马先封翼王,镇徐州琅琊。阎轨封虞王,镇并州西河。柴微封涅王,镇并州上党。齐质封胥王,镇梁州郡。娄周封彝王,镇荆州襄阳。应预封滇王,镇益州蜀郡。西门靓封庸王,镇汉中。韩泸封胶东王,镇青州北海。

至此,十一路义军全部封王。

除却各路太守镇守的根基之地没变,各的王号敕封,都是聂嗣自己拿主意。毕竟,重点是在什么地方称王,而不是什么王号。不过话虽如此,各的王号也都不差。聂嗣基本上是按照古地名给他们封的王,没有从中作梗。

当然,每次想到西门靓的庸王,聂嗣都忍不住发笑。虽然汉中曾为‘庸’地,但这个名字实在不怎么好听。

是故,西门靓自己也很郁闷。但是他也无话可说,谁让他是汉中太守呢。

除掉原本的十一路义军首领封王,聂嗣还敕封三名降将为王。

分别是柳濞、灵姑胥、以及庞痤。

其中,柳濞封颖王,镇颍川。灵姑胥封汴王,镇河内。庞痤封荥王,镇荥阳。

另外,子车烥被提拔为车骑大将军,坐镇雒阳。原本聂嗣想给子车烥封个‘洛王’,但是他拼死不从。

对此,其余各路太守虽有微词,但也没有阻止。毕竟,柳濞等所在的位置可不是什么好位置。而且大多数太守和这几都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这场封王事宜,从到尾,天子姒泓都没有出现。并不是姒泓不配合,而是他犯病了。

燥症加抑郁症加间歇神病。

聂嗣等封王之后,前往皇宫拜谢,亲眼看见姒泓‘发疯’殴打宫宦官。

天子是不是装模做样,没在乎。因为没有会留在雒阳陪天子玩这种小把戏。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封王之事,引起全雒阳的狂欢。上至‘听话’的百官,下至联军的每一名士卒。所有都沉浸在这场欢乐之中,国朝太后失踪的消息渐渐的便没再关注。

或许,大多数都认定,太后已经葬生在大火之中。

皇宫的废墟之上,诸王载歌载舞,推杯换盏之间,尽显风采飞扬的得意。

“强盗!”濮崟牙齿咬着嘴唇,怒视那些沐猴而冠的‘王’,愤怒的心能将他燃烧。

他恨自己无能,不能手刃这些国贼,不能辅佐天子中兴国朝。

李秣低声道:“听说,再过些子,这些强盗就会离开雒阳,祭酒大,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

“唔!”濮崟重重点

只要没掣肘朝政,他相信自己一定能令国朝强大。

宴会之上,作为名义上的天下共主,天子之位却是空悬无。因为天子犯病还没有痊愈,所以诸王便没有请天子参加。

是故,燧王嗣暂代其位,主持宴会。

“燧王,寡敬你一杯!”庸王西门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端起酒盏,宽大的袖子飞舞,酒水撒的他浑身都是。

聂嗣笑着举杯,而后将酒水一饮而尽。这场宴会开到现在,已有三个时辰,聂嗣和各路诸侯都已喝高。

庚王休和磐王夏阳悌互诉衷诚,其他也都在说着七八糟让听不懂的话。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寡’二字,聂嗣只觉得吵闹,还有一些想笑。

夜,宴会上的诸王相继离去。

燧军大营。

自聂嗣归来以后,真正的狂欢,方才刚刚开始。之前的宴会是中高阶将军参加。但这次燧军自己的狂欢,则是全体参与。

聂嗣下令,让食全部拿出来,于雒阳搜到的美酒也全部拿出来,犒赏三军将士。

“哦!”

燧军士卒围着大火,吃着肥,喝着美酒,大声谈论着金钱,,甚至是爵位。

这一刻,是燧军上下的狂欢。

“文衡,怎么不去一起热闹?”蔺琅靠着大营木桩,看着前方和士卒们一起载歌载舞的燧王,不由得询问身旁的甘瑢。

“你不也没去么。”甘瑢道:“这次,大王敕封柳濞等,怕是已经引起其他诸侯的不满。”

蔺琅道:“文衡,我们此归雍州,他与诸王再见,必是血雨腥风的撕杀。”

“仲柔欲让大王敌天下乎?”

“哈哈哈。”蔺琅一笑,“文衡,大王居雍,俯瞰九州四海。潼关在东,以此可守天下诸侯,有何惧之?”

“话虽如此,可大王到底是引起他忌惮。”

蔺琅不屑道:“文衡,纵观诸王之地,唯庸王与我燧国相邻,汉中之地,富饶之所,不可弃之。”

闻言,甘瑢看向蔺琅。

眼神流片刻,二默契一笑。

甘瑢苦笑道:“话说回来,王号之事,大王怕是早有主意,咱们俩倒是白白费涎水。”

“燧为国号,我无意见。”蔺琅道:“总比西门靓太守的庸王要好。”

“扑哧。”甘瑢没忍住一笑,“却也有趣。”

便在此时,前方传来悠悠歌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仇,王与兴师,修我矛戟......’

“这是?”蔺琅瞳孔骤缩,心神被那澎拜的歌声牵引。

“这是大王少时所作歌谣,现为燧军之歌。”甘瑢在一旁笑着说道:“它的名字,叫《无衣》。”

蔺琅喃喃道:“名虽《无衣》,但却有魂。”

言罢,他振作神,对着甘瑢道:“大王气吞宇内,吾等可不能叫大王失望。”

甘瑢会心一笑,言道:“国初立,诸事繁巨,仲柔,我们可不能偷懒。”

“哈哈哈,请!”

“请!”

大火燃烧,聂嗣架着士卒肩膀,齐声高唱‘无衣’。

此时,聂嗣大脑已经开始混沌不清。先前诸王宴会时,他本就喝高,这次回来又喝,早已醉的不行。

在其身侧,曹茂欲言又止。有些事,他本该早些告诉大王,但总是错过,拖延至今。

算了,大王如今醉成这样,还是明再说。

“曹茂,你说有事要告诉我,什么事?”聂嗣半个身子趴在曹茂肩膀上,熏红着脸,大着舌问他。

开始发挥作用,聂嗣的脑子已经发昏。

“大王,明再说吧,我先扶您回去休息。”曹茂和众打过招呼,与亲兵一起抱着聂嗣前往营帐。

营帐中,聂嗣坐在榻上,看着曹茂给自己脱鞋,忽然说道:“曹茂啊,你好大的胆子啊,有事居然不告诉我,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闻言,曹茂小手一抖,靴子落地,连忙抬起看着聂嗣。

此时,聂嗣冷脸盯着他。

像醉,又不像醉。

这一时半会儿,曹茂拿不准,只能硬着皮道:“大王,此前末将抓住太后,本该早些禀报大王,只是大王事务繁巨,末将始终未能得到机会禀报,还请大王恕罪!”

说着,曹茂磕

“带上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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