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可谓不重，而听说威廉三世其实喜欢的另有其，对这个身份尊贵的表妹非常不感冒，就已经可以管窥一二了。

“那么，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况？贵国政府乃至你们的盟友们，对和谈又是什么态度？”高文刚一步步问出了他急欲知道的事。

“本来三级议会和政府已经倾向于和谈了，因为民生活实在太困难，不过因为奥兰治亲王的态度模棱两可——更准确地说，倾向于暂时不和谈——之前始终无法做出最终的决定罢了。双方的使节虽然在埃诺接触了不少次，可始终没达成什么实质的协议。”范博伊宁根抽着烟，双眼看着窗外，用思索的语气说道：“但最近法王路易十四突然抛出了杀手锏，法国同意降低关税，准许更多的荷兰商品境，这一下子在阿姆斯特丹掀起了滔天巨，使得很多原本的中间派也转而加到支持我们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