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他们上上下下，又何必去管？难道普罗米修斯盗天火之后，还要把饭煮熟了，给每家每户端过去吗？”

他在前面说，后面的章莹莹以手抚额。

罗南主要是借前面竹竿的立论，稍微改动一下，用心是好的，只是说法玄乎，颠三倒四，没参与之前讨论的海京，难道要把盖骨掀开了去理解吗？

可让章莹莹意外的是，海京短暂发怔之后，竟然真的听懂了。他笑了笑，双手都伸出来，按住罗南两边肩膀，凑到耳畔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给每个机会。送饭上桌这种事，一个就可以了。”

“你做的菜，我恐怕不喜欢。”

“小孩子家家的……”海京又笑了起来。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隔了几堵墙的剧场舞台上音乐断去，仅仅几秒后，节奏鼓点和吉他拨弦声同时响起，再然后是键盘切，勾勒出低沉的调子，一路延伸。

海京叹了气，“已经开始了，你现在赶过去，也许能听个副歌。”

便是此刻，莫雅出奇沙哑的声音晕染开来，与她一贯色泽明亮的嗓子完全不同。罗南甚至没听清她的歌词，正要凝神细听，腕上手环却震动起来。

“喂，boss。”比他们更早到后台的章鱼有通讯接，劈就问，“你们抓到那个药剂师没有？”

被他一打岔，罗南就知道，今天注定是没法给老姐捧场了。无声叹了气，回应道：“还没有，不是说正提取那的影像资料吗？”

“可我好像闻到他的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