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角魔。他最近和里世界几家权威拍卖行有联系，据说谈的生意挺大的。具体况以及确切的下家，还没找到实锤。”

“拍卖？拍卖？”罗南喃喃低语，将这个词多次重复，眉皱起，似思索，似苦恼。

“哎呀，现在想这个没啥用……”章鱼不想罗南因为小道消息而费脑力，正劝着，耳畔微震，灵波网上何阅音来电。

章鱼微怔，下意识走开了一段距离，这才接通。未及说话，那边何阅音劈就问：“你现在已经到疗养院了？”

“嗯，正和南子聊天。”章鱼本能觉得对面态度有些不太对劲儿。

“他现在什么状态？”

“什么状态？一般……还好吧。怎么了？”章鱼拿不太准，而且被何阅音问得心里发慌。

何阅音没再多说什么，随即传给他一个短视频，明显是一段从电梯监控里截取的影像。

章鱼只扫一记，眼睛就挪不开了。

封闭的电梯轿厢里，身穿校服的少年正抬指向前方，嘴唇启合，一本正经地说着什么，其间或严肃、或微笑，分明是和谁在流。可事实上，少年所指的方向，除了合拢的电梯门以外，再无他物。

少年便是罗南。

“这是中午罗先生乘电梯离开时的况。有理由相信，他当时的神状态比较反常。在进一步确认之前，我建议与他流时，尽量回避那些敏感消息，比如荒野实验室坐标之类，避免给他更大的刺激……章鱼，你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