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

而李沐要做的，就是亿万次随机中，刚好碰到目标。

李沐很小心的御使玄黄鼎挡在外面，不然碰到灰水他会直接消失。

就这样行走中，李沐碰到了一块罕见的巨大混沌顽石，这块石已经完全“死去”，因为它中间被穿出一条通道。

其中有灰水的气息，灰水侵蚀了顽石的灵，让顽石没有机会汲取法则，以后只能是顽石。

而李沐却非常满意，他找到灰水的踪迹，接下来就是追踪，并且也不用担心方位问题。

因为光之道君的因果，李沐光之法则也直接达到仙君层次，释放出指引之光，光芒进顽石的通道，李沐沿着光芒前进。

从现在开始，他的位置就不会再随机，而是始终跟随灰水，同时这光芒是朝着两个方向延伸，一道神念分身朝着“上方”流出灰水的遗迹前进。

虽然纪元遗迹大概率已经没了，但万一还存在呢？所以李沐尝试碰运气，如果能找到那一井就更好。

井应该是束缚灰水或者装着其他水的容器，只是出了意外，让灰水流出，或者是里面的其他水变成灰水。

只要找到那个遗迹的核心，李沐就能从因果中得到解释。

同时李沐一缕意识降临到随意一方世界，这世界属于玄灵界的附属，李沐通过天网联系到姬长明。

姬长明的第一句话：“你竟然晋升仙君！”

第二句话：“说吧，什么事？”

李沐直接说了遗迹和井，还有灰水，隐藏了玄黄鼎。

“等等。”姬长明回答完就陷沉默，大概几天后，他才继续联系李沐。

“这种况，圣地有发生过，一方收藏的纪元遗迹突然开始毁灭，经过探查，原来是遗迹没有新主，并且原主陨落。”

“灰水……千万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