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时候,李海怀给他们上过课的,叫一声“老师”也不为过。
“别叫老师,我那不过是随便给你们上了两堂课而已,算不上什么老师。”李海怀一挥手,谦逊道,“我托大,你叫我一声海怀兄就行。”
“海怀兄。”罗耀拗不过,最后还是顺了他的意思。
“来,坐,坐下说。”李海怀十分热
,“伙计,上菜。”
李海怀要给罗耀倒酒,被他阻止了:“海怀兄,并非我要驳你这一番美意,事实上,我自己定下了禁酒令,若是我一身酒气回去,如何能服众?”
李海怀停下了动作,都是上位者,自然知道,上位者想要服众,自己必须以身作则,这是不二法则。
自己带
坏自己定下的规矩,那再定什么规矩,下什么禁令,还有
听你的吗?
“好,我今晚也不喝了,打仗呢,喝酒确实不合适。”李海怀点了点
,收起了酒瓶子。
“海怀兄,这酒我们有机会喝的,等打赢了
本
,这就是我们的庆功酒。”罗耀呵呵一笑。
“说得好。”李海怀哈哈一笑,“那今晚,我们就以茶代酒。”
“请!”
“这是发丝牛百叶,麻辣仔吉,曾府汤丸……”一道道的地道的湘菜被伙计们端了上来。
色香味俱全,看得罗耀是眼花缭
。
“太多了,海怀兄,这顿饭只怕是花费不菲吧?”罗耀感叹一声。
“也就是眼下,过去这一桌没十个八个大洋都拿不下来,现在只需要五个就够了。”李海怀道。
还不多,五个大洋,一个五
之家的寻常百姓够过一个月的
子了。
“海怀兄,这太奢靡了,蒋委员长提倡新生活运动,戴主任也提例行节俭节约,这就咱们两个
,这么多怎么吃得下?”罗耀道。
“吃不下,打包回家,反正也不
费。”李海怀略显尴尬一声。
“也是,只要不
费就行,这菜都做出来了,不吃就更
费了。”罗耀呵呵一笑,李海怀是地
蛇,他没必要在这上面跟
斤斤计较,再者说,
家弄了这么一桌,那也是给他面子。
当然,场合不同,这要是换成有
在组织里这么
,他当场就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