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跟毛座有几句话说一下。”罗耀将小皮箱放上吉普车后座。

“嗯。”

……

“毛座，这一次多谢了。”罗耀走过去，钻进毛齐五的乘坐的汽车内，恳切的道。

“别谢我，这是戴先生亲自安排的。”毛齐五可不敢贪功。

“先生怎么突然就同意让老师保外就医了呢？”

“呵呵，戴先生的心思谁敢揣摩，估计是觉得余长官的惩戒足够了，想给他一个机会吧，军统也需要余长官这样训练专家。”毛齐五并不知昨晚的事，他也是基于基本况的揣测。

“毛座，我跟您说实话吧，我其实也有意去求戴先生让老师保外就医的，毕竟老师的身体确实不好，他还有心脏病，看守所的环境，您也是知道的，长久待下去不是个办法，可还不等我开，这先生就主动让毛座把事儿办了，我这心里有些吃不准。”罗耀道。

“你是想知道戴先生下一步会让余长官什么位置？”毛齐五明白罗耀的意思了。

“毛座睿智。”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戴先生昨天晚上突然给我下的命令，我这也是纳闷儿呢，还以为是你在戴先生面前求了呢。”毛齐五侧过身子来，认真的说道。

罗耀叹了一气：“其实戴先生要给老师什么位置，我都不好说什么，唯独别让他再带什么训练班了。”

“余长官可是咱们军统的训练专家，这不是费了才吗？”

“老师这次出狱，身上已经没有那锐气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我希望他能休息一段时间。”罗耀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只能说尽量帮，万一戴先生心意已决，那我也没办法。”毛齐五想了一下，点答应下来，论揣摩戴雨农心思的，整个军统还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毛齐五的，但是这一次，他也有拿捏不准，毕竟事有些突然。

但答应罗耀对他也没什么坏处，反正丑话说在了前，余杰这样的的任命，那向来都是戴雨农独断的，他最多只有建议权。

“多谢毛座了。”

“别这么叫，让听见了不好。”毛齐五“咳咳”两声，对于“毛座”这个称呼，他还是很喜欢的，只不过，他怕戴雨农听了不喜欢，所以禁止别这么叫。

倒是罗耀，他没有这么强行要求。

“好咧，毛座。”罗耀嘿嘿一笑，“东西放在您后备箱，别贪多，虎狼之药。”

毛齐五尴尬的老脸一红。

……

“什么况？”上车来，余杰睁开眼问道。

“不知道，昨晚突然下的命令，没说其他。”罗耀虽然猜到跟昨晚自己打的那通电话有关，可不也能保证就完全跟它有关。

“会不会有所隐瞒？”余杰讶然一声。

“应该不会，没这个必要，眼下军统内没什么事非要您出马不可。”罗耀摇了摇。

“要不是一军统，终身都是军统，我真想脱离这个是非的地方。”余杰叹息一声。

“老师，莫急，咱慢慢来。”罗耀安慰一声，吩咐杨帆开车，先去暮光大厦。

再看余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