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身份,上
对他也颇为纵容,所以,下面有些
也是敢怒不敢言的。”谭鑫解释道。
“不瞒你说,这一次来五战区,除了军事委员会的任务之外,咱们先生也给了一个任务,就是这个金兆孚,他在五战区这边,不但得不到重视,恐怕还会有生命危险。”罗耀说道。
“您的意思是,德公会对他不利吗?”
“五战区通共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而金兆孚又是从那边过来的,共产党能放过他吗?”罗耀道,“听说此
身份颇为重要,知晓中共不少机密
事儿,李长官把
扣下,迟迟不
上去,这是想
什么?”
谭鑫闻言,额
一下子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这事儿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说出来就是麻烦事儿。
罗耀继续道:“你说,如果现在这个金兆孚突然间死了,那么他脑海里的秘密就没有
知道了,金兆孚都在你们调查室手里多久了,五战区的共党分子又抓了多少,除了何副军长被解除军职,召回山城接受调查之外,还有谁被抓?”
“方组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我们科长几次带
出去抓
,可每次等到了目的地,基本上都是
去楼空,
家早跑没了,共党的一根毛都没抓到。”谭鑫一想,顿觉毛骨悚然,惊恐的说道。
“你也这么说了,这五战区对蒋委员长的‘限共’政策阳奉
违,甚至暗地里通共,损害党国的利益,这是不容许的,虽然现在是联合抗
,我们也是要保证党国队伍里的纯洁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罗耀说道。
“方组长,您教我,该怎么做?”谭鑫问道。
“这个金兆孚不能再在你们战区调查室待了,我们要尽快的将他弄出来,至于我们的控制手中,最好是将
送去山城,只要拿到第一手的
供,那我们就不怕他们抵赖了!”罗耀说道。
“您的意思是,不会是想让我把
给您弄出来吧,那我在战区调查室还能待下去吗?”
“这个调查员你还想继续
下去吗?”罗耀反问一声。
谭鑫一下子被问住了,做了这事儿,迟早会败露的,他别说在调查室待不下去了,就是五战区也没有他容身之地了。
从调查室调离,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机会就在眼前,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