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文三哥，早！”

“行呀，老虎，你咋知道我们两个没吃早饭，还给我们带早饭了？”文子善看到杨帆手提了一个大纸袋子，里面热气儿往外冒，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吃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包子，馅的和豆沙馅儿的。”

“我不吃甜。”罗耀接过来，把馅儿的取出来，把豆沙馅儿的递给了文子善。

“大哥，你这欺负呀，这馅儿再怎么要比豆沙馅儿的好吃？”文子善不乐意了。

“吃不吃。”罗耀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那汁水都快从手指缝里面溢出来了。。

香！

文子善“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水，没办法，谁让那是大哥呢，只能让着，只能拿起一个豆沙包，一咬下。

真甜。

“行了，别磨蹭了，赶紧带我齐斌的住处，我今天事还比较多。”罗耀三两就把一只包子吃进肚子了。

“老虎，你是不是把我蒸包子的秘方告诉艾翡了，今天的包子味道明显比往常吃的不一样了？”

“嘿嘿，哥，你又不靠这个营生，想吃包子了，我给您买就是了。”杨帆笑嘻嘻的上了车，说道。

“你这是典型的有了媳儿忘了娘！”

杨帆笑了笑，没有反驳。

……

“这是稽查处贴的封条，一直都派有看守。”齐斌在山城的住处在西区，他自己一个住，也是租的房子。

一个小阁楼，若不是出事儿，邻居们都不知道他们跟一个中统的特务住在一块儿。

齐斌家被查封后，陆续有搬走，附近的房子出租的租金都降低了一成。

谁都不想自己身边住着一个特务，尽管这个特务被通缉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呢？

齐斌家被查封的那几天，附近的老百姓那是看谁都像是特务，尤其是平时游手好闲的年轻。

大家都跟防贼似的防着这些。

“科长。”

“给你的, 早饭。”文子善顺手把手里吃剩下的豆沙包丢给手下, “把门打开。”

“谢科长。”手下接过包子, 喜笑颜开的走上前，把封条揭下来，把门打开。

“这个地方, 自从上次搜过后，就没有来过, 也没什么值得可看的东西……”文子善一边往里走, 一边给罗耀介绍解释道。

阁楼空间不大, 就一个房间，里面布置的也很朴素, 一张床，一件靠窗的书桌。

桌上的物品都在搜查的之后被带走了，许久没有来, 桌上都落了一层灰了。

“布局没动过吧？”

“没有, 搜查的时候移动过床和衣橱, 但后来都复位了。”文子善解释道。

罗耀一边走, 一边打量屋内的陈设，这确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住处, 没有特别的。

“搜查的时候，这里吗？”

“不，床上的杯子都是叠好的, 衣橱里的衣服只剩下一些夏天穿的衣服，其他的衣服都不在了, 也没发现夹层或者暗盒之类的。”

“有没有的用品？”

“没有，什么都没有, 很净。”

“那支钢笔在哪里发现的？”罗耀问道。

“在书桌上，有一只笔筒, 里面除了一支钢笔之外，还有裁纸刀和毛笔，还有两支铅笔，一长一短，另外还有一些空白的稿纸。”文子善说道。

“如此看来，他是早就所准备，不然, 不会把住处打扫的这么净。”罗耀点了点。

“附近邻居询问了吗，他平常可有过来拜访？”

“问过了，就是李万川他们三个来的比较多，其他的就没见了。”文子善道。

“呢？”

“从未见过有来过。”文子善道, “不过，案子发生那天晚上，有看到他回来过，还提着一箱子离开。”

“是放在衣橱下面的那箱子吗？”罗耀问道，他发现衣橱下面的地面上有一个方形的印记，应该是放了一箱子。

箱子被取走了，印记自然就留了下来。

“应该就是。”

“是他本吗？”罗耀接着问道。

“是，齐斌喜欢穿风衣，戴礼帽，那天他正是这一身装束回来的，掏钥匙开门的，有亲眼所见。”

“一个逃亡，离不开盘缠，除非他习惯把现金藏家里，否则一定会去银行或者钱庄取钱，这方面查了吗？”

“查了，齐斌的薪水不高，但加上一些额外的收，大部分都寄回老家了，剩下的留给自用，平时请手下弟兄吃饭，喝酒以及每个月房租，并没有多少结余，所以，他根本存不下钱。”

“他跟素清有没有经济来往？”

“不知道，明面上没有发现。”

“那就查一下。”

“是。”

“这房子也没什么东西可看的了，别封着了，还给家房东吧，别耽误家出租挣钱。”罗耀吩咐道。

“行。”

“走吧，对素清，不要看的太紧了，稍微宽松一些。”罗耀说道，“在放松的环境里，或许能令她露出绽来。”

……

回到军技室。

发现，宫慧居然也在。

“刚跟你说，你就来了，家里就这么蹲不住？”罗耀呵呵一笑，见到在办公室给她泡茶的宫慧道。

“小楠开学了，我一个在家也挺无聊的，来军技室走走，看看大家，还不用活儿，感觉舒服多了。”宫慧说道。

“你这样，要是让毛代主任知道了，会催促你回来上班的。”罗耀说道。

“假期是他批的，再说我这伤还没痊愈，不工作还行，万一留下后遗症，他负责？”

“行，那你是去自己的地盘儿巡视一下，还是留在这里监督我工作？”罗耀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准备坐下来。

“我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现在没正式上班，还是不去了，待在你这里不错，喝喝茶，看看报纸，顺便还能监督你工作。”宫慧道。

“我这儿进进出出的，你不嫌烦呀？”

“没事儿，你要谈事儿，我就出去，不影响你。”宫慧呵呵一笑道。

“随你吧。”

罗耀坐下来，开始看文件，开始一天的工作，毕竟他在这个位置上，还真不能跟毛宗襄一样，当一个甩手掌柜。

“罗副主任，这个考试时间定下来了，试卷出题也差不多了，您是不是过目一下，确定一下？”

“题目几个知晓？”

“除了出题，就我跟您知道了。”

“付印刷之前，封存起来，任何不得查阅。”罗耀审阅了之后，给王维君道。

“那时间就定在正月十六了，刚好过万元宵节。”

“行。”

……

“好，我只打了，到时候我会派过去的，放心，不会迟到。”电话进来，罗耀接了之后说道。

“这个问题不要来问我……”

“这份电文，马上译，抄送军委会侍从室，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