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一句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温黄说：“曹殷将军，跟咱们是不是一路？”

沐节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起这个，愣了一下。

“这个很重要。”温黄说，“你点个或是摇摇，这也不算是违反军令。”

半天，沐节点点。

“我记得李禛说过，大相公审魏王妃一案，把曹殷将军的夫和孩子都抓去了！

他们家的双胞胎儿子只有七八岁，犯得着把孩子抓去吗？”

“您的意思是？”

“有可能是被抓去供！拿孩子威胁他的夫！”温黄从墨痕想到大相公，又从大相公想到了曹殷将军。

沐节也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这只是猜测吧？而且他夫年轻，未必知道什么。”

“这个问题，你去找曹将军，问他！”温黄说，“你就说是李禛叫你去问的！问他夫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今天晚上这样的节骨眼儿，他会告诉你的。”

沐节掉转马就跑了。

过了半个时辰，他回来，气喘吁吁地跟温黄说：“他夫依然没有放回去！

他说他今天本来想去找大相公问况，可是皇上摔了跤，大相公一直没有出宫。”

温黄：“重点！”

沐节咬牙：“他说，只有一次喝多了酒，说漏了一句话。”

“什么话？”

沐节：“军中黄绳皆旧部。”

温黄：“黄绳？什么意思？”

沐节：“新作的一批军中制服，帽子上的绳子。”

“谁负责做的这批衣服？”

沐节：“国公爷。”

温黄来来回回走了三圈，蓦然然一把抓住沐节：“刚刚李禛回来跟我说，陛下摔跤的时候只有王德宪在身边！

道济宗师这样的医术，居然被拒之门外！

这也太巧了些！

很可能是陛下知道了什么，设了个陷阱！”

沐节死死咬着唇。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马上去找到李禛，把这些况告诉他！”温黄说：“马上！”

沐节点点，再次转身跑进了黑暗中。

……

东华门是李他们自己的。

沐节从东华门进去，在福宁宫外面找到了李禛。

他已经把福宁宫围了。

围宫的，有禁卫，有步兵司的，有马兵司的，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帽子绳子是黄色的。

沐节把府里发生的事，还有温黄的话传递给了他。

李禛沉默着，一动不动。

“李禛！你这是想什么呢？”皇后出来了，问他。

李禛抬眼，说：“我倒想问皇后想什么呢？

为何封锁宫门？又为何不让太医出？难道你想谋害陛下？”

“笑话！”皇后说：“陛下就在里面好好的！你自己进去看看，我是不是要谋害他！”

李禛果然自己去看了。

床上的皇帝面如金纸，但是是清醒着的。

他又看了一圈屋里的。

几个太医缩成一团，在角落跪着，都拿眼睛偷看他，见他看向他们，他们又赶紧把埋着。

大相公和楚王在旁边，都对他怒目而视。

“外祖父！”李禛跪在床前，“您感觉怎么样？您还能说话吗？”

“李禛……”皇帝声音虚弱地叫道，“他们说……你带兵围了福宁殿？你这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