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真的龙，不是什么幻想生物和文化图腾。”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路明非挠了挠脑袋，企图掩饰自己刚刚的表管理失常，以他的商能这么快反正过来找到借掩饰自己的表失常已经很难的了。

“我以为你是在考验我的幽默细胞来着，就忍不住配合你一下。”

富山雅史大致是觉得这个新生的神有问题，没有再理路明非的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车厢的另一边，那里挂着麻黄色帆布，富山雅史一把撤下了那些它，露出了帆布所遮盖的东西。

那是一幅巨大的油画，车厢里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了油画金属边框上，反得十分刺眼，似乎让眼泪都要流下来。

路明非心仿佛漏了一拍，就像是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画面上，天空是铁青色混合着火焰的颜色，唯一的一株巨树矗立着，已经枯死的树枝向着四面八方延伸，织成一张密网，支撑住皲裂的天空。荒原上枯骨满地，黑色的巨兽正从骨骸堆的处腾起，双翼挂满骷髅，张开巨大的膜翼，仰天吐出黑色的火焰。】

这不是路明非第一次看见这副画，但是相比于上一次的什么都不懂，路明非这一次看见它时内心中无疑翻涌着更加复杂的绪。那种绪突然间升起，弥漫在他心里，浩浩地几乎要把他整个都淹没。

像是仇恨，像是怜悯，又像是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