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留存一样。

路明非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每一道活灵被炼制的时候，原本灵魂中意识就已经被抹除了，剩下的只有炼金术在灵魂烙印的行为模式，就像是神秘学编写出程序，没有真正的智慧。

在路明非的注视之下，活灵缓缓地张开了嘴，就像是要把路明非吞噬一般。

青铜壁处传来金属机关转动的声音，沉重刺耳，一个漆黑出现在青铜壁上，上下都是那张青铜脸的牙齿，一枚枚锋锐的像是匕首，要把所有的闯者都切碎。

还在继续扩张。

路明非猛然意识到不对，活灵把扩张得太大了，这完全已经超出了钥匙之血所能达到的效果。

钥匙的血最多能扩张出一个一米左右的通道就是极限了，可如今通道的直径已经超过了两米，就没有停下扩张。

似乎活灵并不是要张开一条通道，让路明非进……它是想把什么东西放出来。

潜水灯照了进去。

在黑暗寂静的青铜城内部，一对庞大而璀璨的黄金竖瞳亮起，幽幽地盯着路明非。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