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星言又将张霏霏所见所闻复述一遍,问道,“依你所见,接下来如何?”
“照你所说,像是被那黑气打断了法术……”汪文迪捏着下
,思索道,“难道高玉绳临死前说再算计我最后一回,指的是这个?”
“应该不是,”瞿星言也跟着思考起来,道,“他不知道张霏霏有通过物体回溯其上信息的能力,不可能从这一点上算计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那最后一剑,本是冲着他身上的血气去的,但他却用自己的身体挡去了这一剑,并留下了这句话。”
汪文迪细细回想起来,道,“有道理,看来跟祖巫之力有关。”
顿了一会儿,他又接着道,“说到祖巫之力,问你个事儿。”
瞿星言道,“你问。”
汪文迪道,“据说祖巫一
身上可化四颗
血,分别藏在四个不同的秘境,盘古大殿只是其中难度系数最高的一处,另外三处你可知是什么地方?”
瞿星言眯了眯眼,在墙上画了一个八卦的图案,又一转手,变出那三枚铜币来,往八卦图中一扔,铜币竟嵌
了墙中。
他一抬手,其中一枚在墙上转动起来,金光忽现,潦
的刻出了三句话。
瞿星言念道,“不见神龙见神鸟,七洲洋外望此地。”
“祸斗神理啸萧墙,毕方鬼瞰吟户庭。”
“北海之内出黑水,无有阳气
其间。”
汪文迪立马追问道,“这卦辞什么意思?”
“卦辞指向了三个地方,具体所在,还需仔细琢磨。”瞿星言答道。
说罢,他便收了金光,三枚铜币落回他手中,又再次化为虚无,墙上的痕迹也一扫而空,便似从未存在过一般。
床上将药膳喝完的张霏霏此时重新开了
,沉思道,“不见神龙见神鸟……这话好熟,我好像在哪看过一样。”
众
的视线一块挪到了她身上,陈月歆道,“真的?霏霏,你快仔细想想!”
张霏霏托着脑袋,苦思冥想半天,才笃定道,“我想起来了,这句话我曾在家里书房中的某本书里看到过。”
汪文迪问道,“什么书?”
她又想了一阵,答道,“是一本古册子,挺旧的,那会儿我还小,因为这句话里提到了神龙神鸟才记下的,我还问过爷爷,这本书是做什么的,不过爷爷也说不清,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追问道,“另外两句呢?”
她笑了笑,道,“另外两句我倒是没什么印象,是
一回听。”
瞿星言拧着眉
也想了好一会儿,道,“这句‘祸斗神理啸萧墙,毕方鬼瞰吟户庭’……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倒是说啊。”陈月歆望向他,催促道。
“若要论起与巫族的渊源,这句话中的‘祸斗’,可以看做指的是一种野兽。”他一挥手,众
面前便出现一幅青光燃起的画面。
那是一只长得像狗的庞然大物,浑身像炭一样漆黑,四肢上又有红色的纹理,外型上有些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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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这东西,汪文迪也眼角微动,脑子里也是灵光一闪,道,“这玩意儿好像是……食火兽?”
“食火兽是什么?”张霏霏脑补了一阵,问道,“难不成以火为食?”
“不清楚,但它们生存与生活的习
确实离不了火。”汪文迪摇
回答,推测道,“这句中的祸斗和毕方指的都是邪火,你所说的地方不会是……”
“厌火国吧?”
陈月歆接话道,“我说,厌火国又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瞿星言答道,“简单来说,厌火国也是一个类似于蓬莱仙岛的地方,世
根本不知道其具体到底在何处,蓬莱仙岛大部分
还听说过仙家存在这么个地方,可听过厌火国的
却更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据载,厌火国的
长得像猿猴,皮肤黝黑,平
里以碳石为食物,可以
吐火苗,
纵火焰。”
陈月歆觉得这种生物的存在已经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她不能接受怎么吃点炭就能吐火了?她一身
火的本领那可是一步一步修炼得来的!这中间吃了多少苦
,怎么到了厌火国国
那儿,吃点东西就吐火了?
她道,“这不是瞎编
造吗?他们自己个儿都能吐火,还叫厌火啊?再说了,要按他们这尿
,那我岂不是吸两
西北风还能放电?风力发电?”
瞿星言扫了她一眼,道,“我看你吃两
饲料铁定能变成猪。”
“好啊你瞿星言,是不是找打?”陈月歆叉腰道,始终不肯放过外
平整的雪地,道,“我今早起来看见外面这么厚的雪,就有预感,我今天必要跟你在上
一决雌雄!”
他不为所动,道,“咱俩谁雌谁雄还用决?”
见她气得跺脚,又要还
,张霏霏忙打圆场,道,“好了月歆,切磋这事儿嘛,时间还多的是,咱不着急这一时,何况这外
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底下还有很多以此为被、正在安眠的小生命呢,可别扰了它们的清梦。”
“哼,还是霏霏说话好听!”陈月歆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昂
道,“小小青龙,本大
不跟你计较!”
瞿星言扯了扯嘴角,把话题拉了回来,问汪文迪道,“第三句有什么
绪没?”
北海之内出黑水,无有阳气
其间。
汪文迪沉声道,“也有个想法,北海之内,有一座山,黑水出其中,
气所聚之地——”
“幽都山。”
幽都山、厌火国、盘古大殿,还差一个。
张霏霏会意,便要起身,一面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家一趟,去找那本册子。”
她刚从床上下来,窗外的走廊上便走来两道身影。
一道略显佝偻年长,另一道则年轻俏丽。
待走到门
,众
便看清,原来是痊愈苏醒的孟月,还有她的父亲。
那年长者径直走到中间,与孟月一同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
。
张霏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将
扶住,不解道,“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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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孟月拉住张霏霏的手,示意她不要阻止,抿嘴笑道,“张医生,我父亲当
与那些闹事的
一起在诊所外面,要砸您的招牌,有言在先,若你们治好了我的病,他就要给你们磕
。”
“今
,多亏了你们,我们父
才能安然无恙的重聚,这一跪,你们是受得起的。”
说着,长者真的转了个向,要接着磕
。
汪文迪却道,“这话在理,当
那般行为,对诊所、对霏霏造成了多大影响,若是因为那些胡闹的
们,世上就此失去了张世诊所,失去了诊所里的好医生,那该是多大的损失?”
他眼中没有同
,医生救
,是职责所在,可医生也是
,应该受到同样的尊重,何况在一切没有明了之前,白白因为虚无缥缈的言论牵动舆论风向,砸医生的招牌,这是无知的
才做的事!
他冲张霏霏道,“这礼你不受,我受!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没有救
的义务,我尽力救出他
儿,他给我磕个
怎么了?”
长者也没有犹豫,对着汪文迪就又磕了下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