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死远一点。”

杨间看了看窗户外：“对面那栋楼挺高的，有六七层吧。”

“我知道了。”费总站了起来满脸绝望的往屋外走去。

他试图回看了一眼，却没有也没有看到，身后只有这个让恐惧的杨间。

当费总走出门去准备离开的时候，蓦地想到了什么说道：“李瑶是你的吧？”

“嗯。”杨间没有隐瞒：“你有所怀疑了？”

“不，刚才猜出来的，朋友圈的和你真正有过接触的只有三个，一个是已经被你掉了的高志强，一个是总部会议上的姜尚白，还有一个就是一开始就试图公关你的李瑶，李瑶嫌疑最大，因为只是一个普通，在接触你之后被你控制是最容易的，毕竟你连记忆都能影响。”

费总虽然说出了真相，但他却依然感觉背脊发凉。

杨间的这种能力可是从未出现在资料上的，也从未有展露过，现在他都不敢肯定杨间是否真的就只是控制的李瑶一个，平安大厦里会不会还有其他？

“你的确是个聪明，可惜聪明得有相匹配的能力才行，否则活不长。”杨间说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控制李瑶的？”费总说道：“总得让我明白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输了。”

“第一次去平安大厦的时候。李瑶下班没多久她就是我的了。”杨间随道，仿佛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李瑶这颗棋子很快就没用了，也没必要隐瞒。

费总眸子微微一缩：“需要动手这么快么？那个时候朋友圈和你还没有冲突啊。”

“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活到现在？”杨间微微皱起眉道。

费总没有再问了，他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不是不够聪明，也不是不够谨慎，而是小看了对手。

应该说，果然不愧是解决过s级灵异事件的么？

“另外，身为普通就要有身为普通的觉悟，有些事你还不够资格参与进来，李瑶也是。”

“知道了，下辈子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