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自己没能力,也是,他以前就是个书房管事,被王家买来培训了几天就匆忙上岗了。
清瑶挠了挠
,“好好,你先别哭,我带来的兄弟两
一间给我安排住在一个院子里,离我的住处近一些的,你现在就喊
去办,我进去看看我爹。”
王管家哎了一声,擦了擦老脸上的点点水珠,赶紧办事去了。
清瑶舒了一
气,以前的王大管家
品不行,办事能力还挺强,只可惜当主子的压不住下
。
王大富已经听见了外间的声音,听见清瑶进来,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来金啊,爹好苦啊,他们都欺负我啊,欺负我没有能力啊。”
清瑶无奈地坐在床边按住他,“你哭你的,躺着哭就行,别坐起来哭。”
王大富一噎,“不孝子,还知道回来看看我。”
“又不是真的儿子。”清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王大富听见了装作没听见,直接继续哭诉自己的。
“你二哥现在可反了天了,整
里不学好,还把府里弄的乌烟瘴气的,还叫外边的掌柜以后都听他的,我还活着呢!现在就要让这王家改姓了嘛!”
清瑶连忙拍了拍他的手,“爹啊,你是不是生病糊涂了,就是这王家改姓也还是王家啊,我二哥他也姓王啊~”
“我……我就是比喻,你挑我话茬子,你是什么意思你?”
清瑶走到桌子前,摸摸了茶壶,还是温热的,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爹,不是我是什么意思,你就说你喊我回来是什么意思就行,我这边也给您
个实底,你要是愿意跟二哥生活,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好
手,我是什么身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王大富似是要说什么,可能太激烈了,只喊出一句“来金”,就猛烈的咳咳起来,那架势仿佛是要把肺子咳出来。
清瑶上前一步,把水递到了王大富嘴边,一面给他顺着背,一面问道。
“你这是普通的病吗?我怎么感觉挺严重的。”
王大富缓了一会儿,才无力的摆摆手。
“郎中说是大怒大喜、
志刺激,造成了肝失疏泄、气郁化火,循经上扰到肺,而出现的咳嗽。”
清瑶心里存疑,她不懂医,没在多说什么,反而说起了别的。
“管不住我二哥至于给你气成这样,我听王管家说,下
也不听话?你不是有他们的卖身契嘛,他们敢不听话?”
王大富叹了
气,“上次王大管事那件事,我如何还敢发还卖身契,只是那些下
本就不是自小学礼仪,无
看管,总是要做一些毁我利益之事,偏偏我分身无术,府里又有一部分
听你二哥的,有恃无恐,我也找不到哪些
使坏。”
清瑶点
,靠自我约束,完全没有利益牵扯,
久变
心是可以预知的。
她对村里
好,可是光有恩德,时间久了,就变成了了升米恩斗米仇,所以她早就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还请了元先生统一思想跟行为,这才让
变得真善美。
说到底,没有利益,没有自身的强大,再大的恩
也抵不过易变的
心。
“那你想怎么办呢?”
王大富咬咬牙,“老四,你把那些不听话的都赶出府去,再教训一顿你二哥!让他老老实实的。”
“那可不行,那毕竟是我二哥,不过你想让你的府里
都听你的话?那你可以学会分阵营跟装糊涂。”
“此话怎讲?”
“比方说你身边这个忠心的王管家是个能
的好
,跟我二哥一块儿的那个
是个没用的小
,按理说你应该重用王管家,亲贤良远小
,最好把小
赶出府去是吧?”
王大富点点
,“对对对,我起不来身子,你二哥又不管我,王管家不是主子,管你二哥的
又管不了,你来了正好把那些藏污纳垢的,阳奉
违的都给我赶出府去。”
清瑶摇了摇
,“这个小
赶走了,还会有第二个的,我又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这办法很简单,你需要装糊涂,给王管家与那小
同样的权利,让他们互相监督,这样好
与坏
就分成了两个阵营,他们想获取更多的权利就只能依靠你,相互牵制相互顾虑,而你说的话,他们便争着去做。”
王大富,喵?这说的什么天书?
清瑶翻了个白眼,差点忘了,王大富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大
包。
“简单来说,你别表现的偏向哪一方,也别表现出厌恶哪一方,这叫平衡之术,有
制约才对你最有利!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这个意思。”
王大富,“哦”了一声,继续茫然的看着清瑶。
清瑶……
“算了,我刚才不是说跟你
个实底嘛,你愿意跟我二哥过,我处理完这次的事,下次可别喊我了,要是你不想跟我二哥过,就跟我去庄子上,我养你啊,放心,吃喝不愁。”
王大富猛然看向清瑶,眼底还激起了泪花。
“老四,没想到居然是你最孝顺爹,但是爹还没过够富贵
子,就劳烦你先解决这个事,就暂时不去你那个穷乡僻壤养老啦!”
清瑶……谁那是穷乡僻壤还不一定了,过了今年,王家的资产怕是都不及自己的不动产了。
“那你先休息,我赶路也累坏了,我去休息休息。”
清瑶正欲转身离开,王大富却一把拉住她。
“那你……就没有想过你年岁已经大了吗?你嫁……你有合适的
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