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几把游戏了?”周离反身关上房门,小声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好几把。”槐序的目光有些躲闪。
“好几把是几把?”
“没数。”
“有四把吗?”
“没数~”
“肯定有!”
“没有。”槐序顿了下,开始反击,“你和李呆毛去哪玩了?玩得开心吗?”
“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的。”
“我检查一下。”
“拿去。”
槐序递给周离一个本子,然后小声嘀咕着:“你看书也该让我来给你检查的,我可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从书中学到东西,这样才公平。”
周离充耳不闻,翻动着本子说:“要不我给你买几本字帖来练吧?”
“不。”
“为什么?之前你不还说要练字吗?”
“我先前脑子被门夹了。”
“门没事吧?”
“门没事,我脑子坏掉了才说一天只能打四把游戏,写这么多作业。”槐序懊悔不已,“而且现在我还要帮你上课。你看看你,连课都不上,你再看看我。”
“……”周离点点
,“
记呢?”
“还没写。”槐序说着又把周离往外推,“你快去洗澡吧,我要开始写了。”
“还怕我看?”
“我给你看你会看吗?”
“……不看。”
“你犹豫了!你犹豫了!”槐序指着周离连声说。
“那是因为你自己要给我看的,我怕我说不看会伤害到你的感
。”周离装出无奈的表
,“你的一天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写作业就是打游戏,打游戏,打游戏,懊恼自己不该沉迷游戏并发誓从明天起要好好学习,打游戏,打游戏……”
“我才不是这样的!”
“还说不是?自从有了游戏,你都很少出去欺负别的小妖怪了。”
“我那不是响应国家号召、为社会做贡献吗?”槐序反驳,“外边病毒肆虐,你们
的命是命我们妖的命就不是命了?再说我明明也经常出门的好吗,我到处跑,比你好玩多了。”
“好好好……”
周离懒得和他争辩,在衣柜里挑选换洗衣服,并将内裤裹成一团包在最里边。
半小时后。
周离回房时还和客厅看电视的祝双祝冰打了个招呼,并提醒他们早点睡。这两个
早在上个月就已经开始上网课了,且他们的学习任务比自己重得多。
槐序依然伏在他的书桌上写着,佝偻着身躯,低垂着
,一笔一划都写得非常认真。
是在为不打黑
而努力。
这老妖怪贪玩、喜欢打游戏是真的,但
学习也是真的。至少比周离
学习多了。为此他甚至甘愿接受周离的监督,有时候周离被他惹得烦了,会在作业上故意刁难他,他也都忍着。一度让周离产生了一种‘这个学生真好’的感觉。
“还在写,写这么多呢?”
“你不准看。”
“我不看。”周离想了想,又说,“别离本子那么近,对眼睛不好,容易得近视眼。”
“我不会得近视!”
“背要挺直。”
“你好烦!”
“以后你有得后悔的……”
周离过足了瘾,才躺上床。
摸出手机,戴上耳机,找到
藏着的抖音,打开。他本想偷瞄一眼楠哥的动态,但刚一打开就刷到一个同城的
,只听其声不见其
,但听得出是个年轻姑娘,声音很甜。
画面中的主角则是一只漂亮的猫。
“疫
期间捡到一只流
猫,好可怜,路上都没有
,肯定也没
喂它吃的。饿得好瘦。它一见到我就直接冲我跑了过来,好漂亮好有灵
,居然也有
舍得扔。”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以后你就叫逸逸。”
“……”
看时间是四天前发的,当时还小火了一把,评论者都夸赞她运气好并表达羡慕之
。可能是因为画面中的猫确实漂亮得不像话。
周离点进去看了看,这几天那个
生一直在发有关这只猫的视频,获赞颇丰。
唉……
他难免有些唏嘘。
又十分钟后。
槐序将
记本小心合上,还煞有介事的躲着周离将密码打
,看得周离乐得很,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这种塑料密码锁的
解难度约等于零。
“写了两页呢。”周离小声说。
“你不是说不看吗?”
“余光瞥见的。”
“我走了。”
“哦。”
槐序带着他的钢笔和
记本直接消失了。
房间内一下清净下来。
周离这才打开qq,给楠哥发消息——
周离:在打游戏吗?
李呆毛:没有
周离:在看?
李呆毛:在抄作业,手都酸了
周离:我给你打个电话怎么样?
李呆毛:为什么要打电话
周离:突然想打
李呆毛:那为什么不开语音或者视频
周离:问题真多
发完他就拨通了楠哥的电话。
楠哥很快接了,一开
就是一连串的抱怨:“我手都写酸了,你说这老师是不是有毛病,平常都没有作业的,为什么疫
期间还给我们增加负担?而且这么多字……”
“为什么不找包子代写呢?”
“她最近又缺钱了吗?”
“她又买镜
了。”
“那我去找她,咦我把笔记本放哪去了。”楠哥那边开始传来一阵寻找东西的背景音,“嘶我明明记得就扔在床上的呀,哪去了?出来!出来!笔记本笔记本你在哪……”
“丢三落四的。”
“要你管……找到了!藏这呢!”
“我很少给
打电话,就算是有事也很少打。”周离解释道,除了给郑芷蓝打。
“难怪莫名其妙说要给我打电话。”楠哥说,“我也很少打,咱们这一代
都不
打电话了,我们的社
礼仪是只有在紧急
况下才打电话。qq微信多方便啊,开视频开语音还不要钱。”
“确实。”周离是同意她的说法的,毕竟他是一个连对方发的语音消息都懒得听的
,打电话于他而言更是一件麻烦的事
,今天则纯属兴起。
“那我挂了?”他说。
“行行行,挂吧,拜拜。”楠哥说。
“拜拜。”
“挂了咱们开语音。”
“好,拜拜。”
“拜拜。”
“你挂吧。”
“不是你挂吗?”
“……”
“……”楠哥沉吟了下,“你确定你表妹真的缺钱吗?”
“对的。”
“她说她自己都懒得写。”楠哥说着顿了下,又传来一阵轻软的打字声,“我多出点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