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原来如此。

难怪他体内封印的灵王之臂会在枫夜出现之后莫名的躁动，难怪枫夜拥有着令难以理解的力量，连山本元柳斎重国都无法相比。

夜一短暂凝固在空中，她虽然说过即使枫夜是灵王转世什么的她都不会惊讶，但此时此刻，她内心中却仍旧是如海啸一般波涛汹涌，完全无法压抑下那片心中的震动。

虚王！

也许统治虚圈的大虚们，也会有以此自称的存在，但能够令零番队众恭敬行礼的枫夜，显然不是那样的存在。

能在接触斩魄刀的第一天就轻易卍解，能拥有远远凌驾于山本元柳斎重国之上的实力，能够让零番队恭敬行礼，这样的虚王只有一位——百万年前与灵王创造了尸魂界的那位！

尸魂界至高无上的两位王之一！

难怪枫夜完全不在意妮露的事，难怪一直以来枫夜身上隐藏了那么多的谜团，难怪枫夜对于队长的职务完全不在意……这一切的一切，所有不解的谜团，都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了。

夜一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来一切的过程，能想象到枫夜也许只是为了好玩，所以加护庭十三队，能想象到枫夜平时那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始终存在于身的从容，那的确是真真正正的从容。

不是伪装，也不是格。

就仅仅只因为他是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