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问话的是面色冷凝的荣氏：“姜元靖和姜沁韵是不是参与其中。”

沁月看了眼荣氏，冷冷一掀嘴角：“你们既都猜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繁漪看着昏暗的光线里，碎发被汗湿紧紧黏在姜沁月惨白到几乎透明的颊侧，摇道：“不是我猜到，也不是查到，而是我看到了。”

屋外繁华似锦，知了声绵绵不绝，一派盛世热闹，姜沁月双目一突，却只觉坠了寒冰地窖，浑身僵硬的发痛：“你说什么……”

繁漪的叹息如同秋的风，吹拂着落下叶自地上翻转起枯脆的声响：“便是要告诉你，要无声无息了结你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今让你自己说，是看在你是姜家的儿，与琰华、沁雯皆有着切不断的血缘。”

沁月觉得可怕。

在公主府，她这个小儿媳的出身是最低的。

能在没有嫡子的时里还能在威势颇盛的大长公主手底下讨生活，自有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与躲过、反击算计的手腕。

如今却告诉她，她自以为大获全胜的算计竟早已经全数露在对手眼底的！

不揭，只不过是要给她一个警告！

姜沁月失礼的跌坐在屏风下的一只梨花木的箱笼上：“倘使我今不认，你们待如何。”

淅川惊了一声，不住向繁漪和荣氏求，编在发髻里的银色绳在她磕的动作间晃起刀锋般的冷亮，却是刀刀割在她们主仆的身上：“是婢的错，是婢撺掇的姑娘，姑娘不是那样狠毒的，大、三夫要打要杀冲着婢来，婢甘愿就死！”

繁漪看了眼淅川，心道也是个忠仆，可惜了大文氏临终前的怨毒都留到了她们身上。

微微一扬脸，晴云开门将一位四十来岁穿着棕色褙子的请了进来，面上没什么表，见着晴云掷过去，抓了姜沁月便到了屏风之后。

那对主仆一位繁漪要对她动死刑，正待喊，一个被晴云卸了下，一个被从发髻里摸出来的银子一扎，瞬间哑了声，木了身子。

姜沁月只能僵硬的由着摆弄了屈辱的姿势，身下塞进一只攒金枝的软枕，屈膝大开了双腿，那双带着羊肠手套的手就那样伸进了她的宫体，肆意刮弄摸索。

她咬牙，心下恨道了极处，却只能由着眼角的泪肆无忌惮的淌下，灼痛了皮肤，慢慢洇进了凌的发髻里。

那夫在里悉悉索索的又对她做了好一番折腾，出来对繁漪比了三根手指，笃定道：“待会子我去开个方子，按着吃，快则三个月，最慢半年，若是不能有孕，老婆子摘招牌！”

繁漪可亲的笑着：“我家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四五年了，一切就有劳婆婆费心了。”

姜沁月羞耻的几乎要一碰死，收拾了衣裙出来，面色乍青乍白正待发作，乍一听所言，心突突跳着，几乎要跃出胸膛。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