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还是汉字好一些,写起来好看,不像蒙古、突厥文字,怎么写也谈不上好看”
“这还是其次,他填的这首沁园春.雪我一看之下不禁大惊失色”
“好大的气魄,好大的的
气,既然将蒙古
视为天神一般的成吉思汗写作‘只识弯弓
大雕’,若是被父亲他们知晓了,非得与他理论理论才行,保不准还会起冲突”
“‘这不是我写的’,没想到他居然承认这不是他自己的创作,‘那是谁写的?’,我赶紧问他,他却摇摇
,‘此
是我大小就仰慕的一位大英雄、大才子,你不可能知晓’”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无数遍,浑没有发现有谁写过这样的词句,便向他继续追问,他却继续摇摇
,‘此
空前绝后,我也是偶然得到他的抄本,却没有留下姓名’”
“我顿时就问他,‘那你如何知晓他是大英雄、大才子?他却笑了笑,‘这还不简单,仔细琢磨这首词不久知晓了?’”
“我正准备继续缠着他问,他却将话题岔开了,他问我,‘阿茹娜,你
通佛教、天方教经义,又读过汉家典籍,在你看来何种教义更有道理,更合适在百姓中传播?’”
“此事我倒是仔细寻思过,想了想便说道:‘佛教失之软弱,天方教过于激进,看来看去,还是汉
的儒家典籍宣扬的中庸一些’,他却笑道,‘这是自然,中庸本就是儒家之核心’”
“‘那我们的萨满教呢?’,这时布耶楚克
话了,对于萨满教我也不陌生,父汗在登上汗位之前还偷偷按照萨满教的仪式祭拜过天地,在蒙古
心中,萨满教与佛教其实是并存的,在普通牧民心中更是如此”
“‘呵呵’,他继续笑着,不过很快便肃容说道,‘那是一种直接涤
身心、直击灵魂
处的东西,在萨满们施法的高.
时分,我能体会到此时山川河流、祖先、长生天都融合在一起,我自己也恨不得化成山川河流直接与长生天对话,将自己的想法、烦闷、罪孽一
脑掏给她,任由他涤
、警醒、呵斥……’”
“我们几个都有些醉了,这些话语无论是在大漠,还是在林中都很难听到的,他是汉
,又在林中长大,没听说他有什么名师指点,不过却胸含锦绣、谈吐不凡”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
?一个如此俊雅又有力量,如此卓识又
不可测?这样的
,莫说在大漠、林中,恐怕南边的大明也很少见,他既有
原林中
的剽悍,又有
原
的豪迈,还有汉
的
细”
“何况,他对我等几个都是一视同仁,完全没有上下之别”
“长生天啊,真主啊,请救救你浅陋的信徒,请你告诉我”
“他究竟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