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由彼等揉搓了,也不能到了斋桑泊再行事,那里是绰罗斯
的老巢,想要逃脱也不容易”
孙德安却是如坠云里雾里,这一路上,他见蒙古
对他们还不错,浑已忘了他们还是阶下囚这个事实,可就算要在半路逃走,两个
,在一千骑的包围之下谈何容易?
何况
彦还受了重伤!
彦却继续说道:“殿下无忧,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地方,刚才我说过,额尔齐斯河从济良开始便折向西南,大约一百余里又折向东南,就在那转弯的地方有一条谷道”
“
克塔尔马河?!”
孙德安几乎要大喊起来,幸亏
彦一早就防备着这一点,提早一步将他的嘴
掩住了。
原来,就在额尔齐斯河再一次折向东南之处,便是以前大元时代从喀尔喀通向西域的一条道路,那中间流淌着一条大河,就是
克塔尔马河,就是此河在萨彦岭与阿尔泰山之间形成一条四百里的谷道。
这也是唯一一条从西域快速进
喀尔喀的便道,如果此路被封,想介
漠南漠北之事,就只能绕道阿尔泰山东边的大戈壁了。
“按照时间来说,由于是冬季,路上的积雪虽然不厚,不过一
走五十里也是极限了,按照这个速度,我等天黑之前刚好赶到那条谷道”
“老师的意思?”
“殿下,我曾在一段时间掌管过安西的灰衣卫,这一路上曾三次听到灰衣卫传递的消息”
“哦?”
“他们的意思也很清楚,就在那条谷道动手,我尚不知晓彼等有何能耐在有千骑护卫的
形下动手,不过既然彼等传递了讯息,我等等着就好了”
“可是您的右肋?”
这时
彦偷偷笑了一下,他用力伸了伸懒腰,孙德安一见不禁大喜过望,“原来你早就……”
两
正说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随着
彦一声“哎哟”(假意),孙德安揭开了窗户。
额尔齐斯河确实是再一次转向了,而在南面,南萨彦岭那雄伟的山顶上的皑皑白雪依稀可见。
谷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