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在下不才，不过也读过孟子，其中除了曾被前朝屏蔽的‘君为轻民为重’字眼，尚有一言”

“何言？”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我大夏所做的，不仅做到了亚圣所言，还大大超出了呀”

此时，柳如是脸上露出了一莫名的笑意，她看着卞玉京，“我等子自然无所谓，但对于像梅村先生这样的大才来说，就是大大篡越了吧”

“我是听说的”，葛娘最后说道，“陛下曾经说过，想要天下才尽归我用，那就需要用合适的办法让所有的才都脱颖而出，全民教育就是这个办法，然后才因材施教，这样才会出现真正有用的才，才会国运长久……”

“……”

几名子在愈发高涨的谈话热中迎来了清冷的鸣之时，在沁芳亭外，有几位男子已经偷听多时了。

而在晓出现后，所有的回到自己的寓所大睡起来时，那位钱府的管家，前大明武状元，陆鸣皋却依旧在自己的房舍奋笔疾书。

只见上面最后写着：“………，职部按察司驻南京指挥副使陆鸣皋记于东盛元年十月二十三上午六点”

而他写好后，立即上了一架马车，然后去了外城在莫愁湖边最好的早餐点——忆江南。

在那里他与按察司驻江南四省（江苏、安徽、江西、浙江）指挥使姬甲伟擦肩而过，姬甲伟，就是那位上次同样在莫愁湖上偷听了阮大铖与马士英说话的灰衣卫密探，眼下的他已经贵为四省指挥使了。

在他们错的一刹那，钱谦益八十大寿的详全部被姬甲伟带走了。

而陆鸣皋也很快带着及几笼热腾腾的忆江南汤包和绿豆粥回到了钱府。

“老爷、夫，包子、绿豆粥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