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那个又是谁？

“虎子当年是你收殓下葬的？”

孙贵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恍惚之感，身体微微靠在身后的墙上，叹了一声。

“虎子这辈子过得可怜，没受过什么关，子也过得七八糟。当年迷上赌博时我曾三番五次劝诫他，但他着了魔，根本不愿回，后来被赌场追债还偷了我给媳请接生婆的银子。那一次我媳差点死在生孩子上。

那之后我就与他闹掰了，之后数十年都没再来往。他死的突然，我听说后赶过去，已经发臭长虫了。毕竟一起长大的，我还是给他买了副薄棺安葬了。”

是虎子亲自收殓下葬，那就更没错了。

“虎子可有其他亲兄弟？”

孙贵肯定地摇，“没有。他爹娘死得早，只他一个孩子。”

“那虎子下葬后，你就再不曾见过他？”

孙贵五官抖了抖，用一副惊恐怪异的表看向王澧兰，“都死了哪儿去见，那不是见鬼……等一下，我好像想起来了……”

孙贵说着突然激动起来，一下子挺直脊背，肌紧绷起来连脖子上的伤都微微渗出些许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