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记忆力惊。

但是五岁的小孩能求解微积分的题目，足以证明其天赋异禀，超凡脱俗。

“你的儿五岁就在自学微积分？”沈教授听了一阵，满眼稀奇的望向做“沉睡的小五郎”状的钟衍，“这都是你教她的？”

“我教不了她这些。”钟衍叹了气，“您没忘记她的妈妈是谁吧？”

“啧啧，不愧是慕青蝉的儿，她的儿天赋非同寻常。”沈教授呵呵笑着拍拍钟衍的肩膀，“最让我惊讶的是，跟她一样天赋绝伦的小丫还有四个。”

“唉，也不知道这五个好苗子，将来会考哪所大学？”

“哪所大学都行，就是不考东凰工大。”正在讨论题目的钟蓓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个学校太穷了，连宝宝的机票钱都报销不了。”

钟蓓蓓表明不考东凰工大的立场后，所有都把目光移到覃教授身上。

沈渊更是幸灾乐祸的打趣道：“我说什么来着？做不能太吝啬，工大一不留神丢了个少年神童的好苗子，多可惜啊！”

他倒不担心失去弟子，钟蓓蓓的天赋无论继承父母双方那一边，报考食药用菌专业都是费才。

覃教授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钟蓓蓓早说她继承了慕青蝉的天赋，我又何必做这个恶？

说起她的天赋，覃教授心里的后悔又多了一层：慕青蝉天赋虽然高，但商几乎为零。不然也不会获得冰山的称号，并连续数次在个简历上书写反类的心愿。

再看她的儿，不仅有母亲的智商，更是传承了父亲能融化冰山的商。

如此聪明的小丫，前途不可限量。

身为一个老师，最恨的事不外乎两件：自己研究的课题被别先做出来了，自己看上的好苗子变成了别的学生。

两者合二为一，那将是双倍的不幸。

若是能翻转过来，则又是为师表最大的荣耀。

正如戴维给得意门生法拉第的回答，我这一生最伟大的发现和成就，正是你啊！

想通这点，懊恼的绪便在覃教授的心间挥散不去。

从飞机进平飞状态到机场降落，五个小丫的高数讨论就没有停止过，不光几个教授听得啧啧称奇。

整个经济舱的乘客，没有一个不被折服。

哪怕听不懂，也不嫌五个小丫的声音喧哗嘈闹。

多数听见她们的讨论，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回想起微积分的催眠作用，找到了属于心灵的片刻安宁——高数课上没打瞌睡的，多半不会坐做经济舱。

“好啦，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待飞机完全停稳之后，意犹未尽的洛瑶伸了个懒腰，“瑶瑶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工养殖的孔雀了。瑶瑶真的好喜欢这些漂亮的小动物呀！”

“姐姐那叫喜欢小动物吗？”洛悠的眼神仿佛能悉一切，“你分明是馋家的身子。”

“都一样，你们喜欢活的，瑶瑶喜欢熟的！如果不是大，谁又忍心将它们吃进肚子里呢？”

“姐姐管这叫大？”

“当然是大呀，俗话说大智若愚、大义微言、大勇若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道至简、大无。”

“姐姐少说了一句，大傻才信你！”

“信瑶瑶得永生，故道德经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非不仁，乃是大。”

洛瑶的歪理邪说惹来钟蓓蓓的不停点，“说得没错，宝宝也喜欢熟的。今天的华山论剑到此为止，大家可以散会了。”

“华山论剑？”

正在捡收行李的钟衍，探望向后座的儿，“你们这算哪门子的华山论剑？我还是一次知道华山论剑论的是高等数学和吃孔雀。”

“爸爸你这就说错了，所谓剑法，实质都是剑刃的运动轨迹。说到运动轨迹，不外乎平面几何、空间几何、立体几何、解析几何、生几何。参透这些几何原理，就能创造出最一流的剑法。”

小丫神气十足的反驳着老爹的错误观点，同时不忘在里边掺点私货，“通过今天的华山论剑，非凡儿联盟总结了新时代的五绝，分别是东瑶、西悠、南嘉、北秀、钟蓓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