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汽水清醒清

醒。」说完就进了厨房。

我在萍姐家就如在自己家一样，随手打开电视遥控，不小心按了录影机的扭，

电视里出现的 画面让我惊呆了：一金发郎正在吞吃一西方男子下面的傢夥……

厨房里传来萍姐的询问：「小，不巧冰镇汽水没了，你想喝外国 啤酒吗？

你姐夫上次带来的……「

我语无伦次：「什么 啤酒？」

萍姐拿着瓶 啤酒出来，正要告诉我外国 啤酒啥样，却看到了我吃惊的表，

顺着我的眼光再看电视，萍姐明白了一切……她箭步沖到我面前，夺过遥控欲关

机，慌中却误按了音量钮，电视原先处於静音状态，这下可好，屋里顿时

起从影片中传出的叫床声……

大凡在此类窘境中，发现者和被发现者都极为尴尬的。

我和萍姐当时的脸色一定都很不好看，我们沉默了良久，萍姐先恢复了「平

静」。「不许说出去！」她低声短促地说。

我点。

萍姐递过 啤酒，我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萍姐关心地说：「别喝急了，

空腹急喝 容易醉……」但我还是没几就喝完了一瓶。

关於录影片，萍姐没有作更多的解释，也确实无法解释啊。她刻意转移话题，

并让我帮她一起去厨房做晚饭，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脑子里不可能忘掉刚才发

生的一切。

萍姐平的厨艺不错，但今天做的菜肴显然失了水准。

就这样，我们沉默着吃饭，心里琢磨着各自的心思：如何解开这个窘境。毕

竟萍姐比我大许多，她率先正视这个话题：「你以前看过这个吗？」我摇。

影片我的确没有看过，但看过小说《曼娜忆录》，又名《 少的心》。那

是同学中流传的禁读物，记得我拿到后一气看完，小说中的描写很刺激，惹得

我手了好几次。我属於身体早熟的男孩，缺乏的就是经验。

萍姐看着我，声音略带颤抖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姐是个坏？」

我使劲摇，中连连道：「没有没有……」

只听萍姐歎了气，我能感觉到，那不是如释重负的歎息，而是身心无

奈和略带悲切的呻吟。

她站起身来，再舒了一气，说：「看到了就看到吧，这样也好，我也好有

一个倾诉的！只是你还小……」

我望着灯光下萍姐那张苍白的脸，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突然有了要保护

她的冲动。我脱而出：「萍姐，不要再把我当小孩，我愿意的……」

萍姐终於笑了，温柔地问：「傻小子，你愿意，愿意啥？！」

的确，我说「愿意」并没有具体的内涵，只是表明愿意和萍姐建立一种只有

我和她之间才有的特殊关系，我愿意她信任我，原意她依靠我。但我能感到萍姐

很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责任和后果，的确，她的思想空间中能放我走她生活

的缝隙很小很小。不知道为什么，在理和感纠结中的萍姐显露出的不安，却

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妩媚样。

说冲动是魔鬼。就在萍姐基本准备理处理此事的当，魔鬼给了我勇气。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急促地说：「你就把我当个真正的男吧！」

萍姐的眼睛终於开始长时间地注视起我来，眼波中传递了许多资讯：疑问、

忧虑、担心、疼、 欲望……到最后，信任和需求佔据了她。我们接吻了。萍姐

导着一切，佔据了壮如牛犊的我。

我不记得那天夜里睡过觉，好像一直处在 欲望的氛围里，宣泄后落，落

后再起，我们的舌和双手游遍了对方身体的所有地方，我们的话语冲了一切

世俗藩篱。萍姐把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男儿。毫不夸张的说，在

方面，我后来的所有实践都得益于与萍姐的经历，她是我无法忘却的 欲望

神！

有说早恋会影响学习，但这点在我身上没应验。我和萍姐的关系一直持续

到高考结束后。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景，两天后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她约我去她

家，搂着我说：「小，上大学意味着 生新阶段的开始，我不希望你过分眷恋

我，你给我带来的欢乐萍姐不忘，让我们结束吧！」这就是我的萍姐。

最后一晚她给了我所能给的一切！泪水和欲水织在一起，欢声和哭声揉作

了一团，两个滚烫的身体难解难分没完没了。

我和萍姐在一起差不多整一年。她教会了我，她教会了我成熟，她教会

了我放下，她教会了我自信，她教会了我阳光，她教会了我积极。一年后，当我

和lp在蒙古包里激的时侯，我再次想到了她。

（七）贞被强行夺去

lp的第一次则是一段痛苦的经历。她父母都是地质队员，住无定居，lp

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现在的她很健美，据说小时候是 一个见的胖娃娃。外

婆家亲戚多，一大家子恨不得都居住在一块儿。lp说，小时候，家族里年长的

男亲戚抱她时都有不常的举动，那一双双大手有意无意会摸到她的私处，可

她那时候不懂。

她身体发育较早，岁刚过就来了第一次月经，没过两年，一个胖乎乎的

孩出落成一个青春靓丽的少，渐渐隆起的房时常引来男生的关注，家里那

些男亲戚大部分反倒开始疏远她，她心里轻松了许多。只有一个表舅依然喜欢

靠近她，那是个体格敦实的男，职业供销员，经常外出，如果去好玩的地方也

会带上我lp。

有一个暑假，他带我lp去看展览，拿了不少好玩的小礼品，家的路上，

他带我lp去吃饭，然后说要去办点事，让lp一起去，lp没有理由不信任他，

就跟着去了，计程车进了一个陌生的居民，进了一栋楼，开了一扇门，他说，

这是单位分配给他的房子，刚把傢俱置办完了，环境挺舒适。lp没介意，就在

沙发上坐下了。

表舅让她过来看阳台外面的环境，还没等她走到，这个男就从后面抱住了

她，双手紧扣她的双，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我lp弄懵了，她本能地开始反抗，

却不敢叫出来，表舅用力把她按到在沙发上，强行撕掉了她的内裤，粗鲁地夺走

了她的贞。那年她才5岁。之后的时里，表舅还不断威胁恐吓，说如果不

从他，他会把这丑事说给学校听。

lp当年少不经事，她是个好学生，最注重名声，表舅的威胁起到了效果，

lp忍气吞声，没有告发他，只是在家里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