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
“熊炎在就好了,那么宽的背,不挨枪子真可惜了!”那强烈的腐蚀所带来的剧烈痛感让闫寒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下意识的回
观望。
跟
虫突然偷袭,十几条手臂死死的抱着大虫子的身躯,巨大的嘴
更是咬住了对方的腹部。
大虫子则因为下扑的缘故被迫倒立着,
中的触须只能绑住对方的双足。
而大马虾更是滑稽,或许是因为闫寒的枪法太准,打中了某个部位,使得对方不断扭捏哀嚎跳跃着,就差一个应景的背景音乐了。
“哎呦,这戏太多了,都不知道看谁了。”闫寒吐槽了一句,抱着王异消失在了黑暗中。
当确定这一小片区域相对安全以后,王异
净利落的从闫寒的怀里跳了下来,如警察搜身一样将闫寒按在墙上,从怀中取出一壶云泥涂抹起来:“云泥与使者血相克,用它能很快痊愈。”
背后传来刺骨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是伤
上撒盐再泼二斤白酒,说不出的酸爽过瘾。
闷哼了许久,墙壁上被闫寒挠的全是刮痕,就在他将要崩溃的时候,王异终于结束了治疗。
闫寒有气无力的跪在地上,大
呼吸的同时唉声道:“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啊?”
“报复你什么?”王异疑惑道。
“报复我趁机吃你豆腐啊,我不是有心的。”闫寒虚弱道。
“吃豆腐?豆腐是什么?”
“没,没什么。”闫寒艰难的笑了两声,又突然回归了本色:“如果你有豆腐的话,愿不愿意给我吃?”
“好啊,咱们一起吃。”王异明白了,原来豆腐是吃的,但是她却不明白闫寒为什么会这么问。
而且还带着一副想锤死他的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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