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老都不愿意的。但如果有钱的话，还是愿意看一下的。”

“死了，钱没花完。”旁的医生笑了一声。

“还有公费医疗的呢。”最先说话的呵呵两声，道：“就我看，凌切除的技术的话，五年生存率低不了的，有办法的，谁不愿意多活几年的。”

众纷纷点。

就是孟杉，也不由跟着点点，再走上前去，试着加进来，道：“这么说的话，凌切除还是挺有推广价值的。”

“谁说不是呢。”

“怎么没见这个凌医生？”孟杉笑笑，道：“这时候了，难道还躲起来不成。”

“这个凌医生脾气是有点怪的。”最先说话的医生看看孟杉，挠挠，道：“您挺面熟的，咱们见过？”

“鄙姓王，友谊医院的。经常参加普外科的一些会议可能见过。”孟杉用了老黑的信息，再回过来，道：“你说脾气怪？”

“恩，他这两天你知道做什么呢？在急诊科里面给做清创缝合，我见到的时候差点笑死了，还给做推拿，吸引了好些个广场舞大妈……”

在场的医生都笑了出来。

孟杉也只好装着笑：“是挺怪的。”

“还有更怪的呢。他这不是做清创吗？就有想请他开飞刀的，我听说，开价最高的，5万块了。”那医生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道：“没去。”

“一场手术5万，太高了，没有这个价的。”

“高龄肝癌手术，全世界能做的也没几个的。买命的钱，高不高一回事，反正也没和他争。”

“找的这个方向是真不错。”

孟杉听的一阵烦闷，要是一场5万块的飞刀都不肯的话，这就太不好打道了。

正想着，医药代表小刘又咚咚的踩着高跟鞋回来了。

“大家好，凌医生的下一场手术时间确定了，就在明天早上6点钟。我把细则贴在墙上。”她说着，就将几张打印纸依着墙面展开来了。

医生们纷纷涌了过去，一边抱怨时间太早，一边开始登记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