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出面,为我等某个出路?便是将来捐献一部分家产,只要别办我们的罪便可啊。”
他这么一提醒,旁边的
都反应过来,当真是如同将要溺水之
眼前飘着的稻
。
“对啊,对啊。令弟不是素有大志,又与聚义火山的好汉有来往吗?”
“如今他们攻取井里汶,朝廷偏也出兵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他们肯定和朝廷有联络。”
“连兄,这个时候,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不要不管我们啊。”
众
七嘴八舌的时候,一旁的陈忠实扑通一下给连富光跪下道:“连兄,当
是我吃猪油蒙了心,我愿将一半的家产赠与令弟,只当赔礼。还请连兄大
不记小
过才是。”
连富光看了一眼陈忠实,再看旁边
期盼的眼神,显然荷兰
刚才一番话适得其反,这些
都觉得荷兰
要完,对荷兰不再有半点的信心。
见时机已算成熟,连富光过去将陈忠实扶起,道:“这里也无外
,我便直说了。之前很多事,不
究的话,一笑而过;真要
究起来,那便是千钧重。咱们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我弟弟即便真和那些
好,可又如何牵的上朝廷这棵大树?”
“如今之计,其实只有一个办法了。”
众
眼前一亮,连富光低声道:“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众
一怔的功夫,连富光郑重地点点
,重复一遍道:“对,毁尸灭迹!”
“公司的很多文件,都在总督府保管着。包括咱们替他们收的税、咱们表过的忠心,还有咱们的家产登记!如今看这架势,荷兰
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真要是朝廷来了,咱们给荷兰
做的那些事,
究起来,至少也得判咱们的流三千里吧?若是主持南洋的大
再想要点钱花,不拿你我开刀,难不成刮穷鬼的钱?”
“可都是刮钱,便有不同的说法。”
“若咱们攻
总督府,烧了公司的文件,你我还有罪名吗?”
“你我若有罪名,主持南洋的大
抓了我们,吞了我们的家产,那叫‘除逆贼、收逆产’,名正言顺,你我连个
都不能放。”
“而你我若是不但没有罪名,反而有反正之功,身在曹营心在汉之举。到时候,便各自拿出一些家财,给予朝廷的
达维亚总督,以助军为名。”
“做两份账,一份公账助军;一份私账,送给朝廷的
达维亚总督。公账少而私账多,咱们几家凑个大几十万两。关乎咱们数百
子
命,少于大几十万两,真拿不出手。”
“虽然都是出咱们血,可这就完全不一样了。诸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