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又听刘钰说“警惕耶稣会打科学牌”之类的言语,内心不免紧张。
他之前也没想到,这件事刘钰会亲自来处理。想着在澳门再学几年孔孟之后,再去京城的。
如今刘钰来了,他一开始还是挺高兴的,觉得凭着自己的推荐信,说不定还能说说
。
哪曾想刘钰直接把话挑明了,蒋友仁便有些无力。
好在他也是个聪敏的,若是自小就学书经,说不定也是能考进士的。脑子一转,他便道:“国公,福建的事,与我们耶稣会并无关系。”
“多明我会是‘主的看守犬’,以前专办异端的。中华教徒的礼仪之争,也是多明我会引起的。”
“国公也是跟随戴会长学习过的,当知这桩公案。福建的事,教廷划给了多明我会,我们耶稣会早早就撤出来了。”
“而且,教廷将福建划归多明我会的时候,天朝并未禁教。”
滴水不漏地想要撇清和耶稣会的关系,蒋友仁觉得,这件事天朝这边这么重视,派了个这么重量级的大
物来,那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
既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当务之急是保住澳门传教、保住耶稣会还能在华活动。既然多明我会自己找死,现在也救不了,那就赶紧卖了。
再者,多明我会和耶稣会的关系,肯定不好。
一个是“主的看守犬”,专办异端的。
一个是出了名的变通,后世能搞出来解放神学、解散起因是经商
产、一群孔孟学的比寻常中国
都溜的。
就算没有当年的十七评耶稣会事件,想想两边的关系也不可能好的了。
蒋友仁心想,还是看清形势,保住耶稣会在华许可再说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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