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不对,现在大量的船都要返航离开,旧货多半消耗了,但新货还没到。不过,抓了不少
,打了一顿,一个个牵连出来三百余
。”
广东节度使报了个大概的数,刘钰点点
,以目视骄劳布图,微微一笑。
骄劳布图也笑道:“国公,我在北边也办过类似的事,抓过
走私的
。”
“是以,根本没用本地的衙役、卫军之类。而是直接调动的营军。”
“于肇庆府、惠州府、
州府等地,都派了
等着。这边谈出来一个,快马去报信,那边就抓一个。”
“是以,谈出来的,大部分都抓到了。还有个百十
,逃亡了,暂时尚未抓到。”
“至于鸦片走私规模,每年当在1500箱左右。”
“抓了几个葡萄牙
,打了一顿后,也都招了。其中700箱左右是葡萄牙
的,剩下的是英国
的。但英国东印度公司不敢自己卖,是以都是批发出去,叫别
来卖。有时候是夹杂在货里,有时候确实是在海上用小船接应。”
“当地驻军、士绅、海防,也多有参与的,已经都控制起来了。有葡萄牙商
已经招了,说是果阿那边有命令,要防止英国
抢了他们的份额,是以禁止外国来的鸦片直接来澳门。”
刘钰算了算,1500箱,还不是很多,属于苗
期,完全可以控制住。
广东节度使见骄劳布图说的明细,又见刘钰对这种汇报方式很是满意,知二
早就相熟,却也不想显得自己只会谈谈大略,忙道:“国公,若按律办理,倒也简单。”
“朝廷早有令:贩卖走私鸦片者,杖一百,号枷三月,流三千里;引良家子弟抽的,绞;从犯,杖一百,流三千;邻里地保知
不报的,杖一百,守边五年。抽的,打,流。”
“但此事既惊动天听,不知是否更加严办,以儆效尤?”
刘钰听了听按律刑罚,笑道:“杖一百?若还能活下来,流三千里戍边能活着走到,倒也是条好汉。”
“此事陛下吩咐了,从严从重、特事特办。你是地主,这边的事你熟。且去寻些铁匠、木匠之类,我要做些断
台。比之绞刑,还是断
台更有些意思。”
“论罪轻重。重的,炮决;轻的,断
台。”
“抽的抓了多少?”
广东节度使脸色微微一变道:“抓了不少,关押起来,宛若炼狱。断其来源,以
抢地者有之、
夜哭嚎者有之、撕扯皮
者有之……惨不忍睹,下官所见,已然非
,实猪狗也。”
“此物,着实大害!若流行,恐有灭种之虞。国公言,要从严从重,下官亦有此意。下官之前不曾亲见,见了之后,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