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藏在身后的书便落在了地上。田平一怔,下意识地就要低
去看,就听妹妹尖着嗓子喊道:“不准看!”
从未听过妹妹这般喊,心下一愣的功夫,田贞仪已经把书抄到了手里。
田平虽不知是什么书,却也猜到了个大概,以为大约是《西厢》之类有拭红帕之语的艳辞,可任他想的脑
大,也不曾想到会是一本放到后世也必多是空白断句的《
仙》。
经此一事,田贞仪的气焰顿时消减了许多,待把书又藏好,也知道二哥的
子,便讨好似的又靠过来道:“二哥,以后我真个儿不说那些事了。”
田平也知道妹妹绝不会是专门讥讽自己,苦笑道:“反正我估计我也听不了多久了。你这样的
子,也不知道谁
能受得住。”
“嘁……受不住便不受,我去当姑子去。正好足行万里书万卷,策马驱车游五岳!”
足行万里书万卷,策马驱车游五岳,这样的话不是妹妹第一次说了,田平知道这可不是玩笑,只能说半真半假,真要是恼到了,说不得真会这么
。
“行吧,反正父亲也说了,
后少管你。大哥大姊都懒得管了,我是没办法。对了,说正事呢,刘守常约我下旬出去玩。这事我都给你办好了,他的
子……怎么说呢,许是好事吧。”
田贞仪心里砰砰一跳,嘴上却道:“什么好事坏事的?不过是听你说飞到天上的景象,我想去看看罢了。”
田平心里嘿了一声,摸了摸脸上的花
。趁着妹妹不注意,揪了一大把金黄色的花瓣儿,往她脸上一扬,飞也似地跑了。
也不管落在发上的金朵,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田贞仪慢慢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叫丫鬟散了,把那卷顽皮姊妹们传看的手抄本藏好。
这才取出了一封未完成的简画。
画上,是一涛江水,似是有雨。水面上有一艘船,船上站着一个男子,只是背影,身后披着的大氅随风而起。
下面自题了一首小词。
踏莎行·将军乘舟黑龙江望雨
黑水惊流,黄云隐雾。晓峰新翠薶千树。片帆刚渡半烟江,不知何处吹豪雨。
雪涛飞,搏沙风驻。翻盆挂瀑横空布。风波如此不回船,笑望星红雷车舞。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很明显是某
和他的二哥吹完牛哔后又被转述给她的。
我来,我见,我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