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就得脱层皮。
之前又没有在这种环境下做事的经验,要么在练兵、要么在演海,翼国公很担心刘钰将来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翼国公叹息道:“我倒是盼着啊,将来钰儿能主管实学的事。陛下不是说要建科学院吗?要我说,
后钰儿管科学院,这便最好了。”
“他省事,我们也安心。”
党氏笑道:“老爷说的极是。咱们家里这样的,已然是到顶了。安生一些才好。钰儿年轻,又想着做一番事。
后,自会想清楚的。老爷如今也不管事,不也正好?”
“再说,老大的本事稀松,文不成武不就,将来守着这个爵位就是了。钰儿呢,将来就老老实实地做那劳什子科学院的院长,本来他便喜欢那些西洋学问……呃,不,实学学问。”
家里圣母玛利亚的“送子图”在禁教之后都烧掉了,这皇帝钦定的“实学”、“西学”之分,便是无
时候也需注意,免得
后说顺了嘴,祸从
出。
党氏心里想着,
后刘钰结了婚,便有了家室。虽说娶了媳
忘了娘之类的话不好听,但当
的孩子,和自己当了父母,终究不一样。
等到不一样的那天,便该明白该退的时候退一退便是了。固然可能想着大顺国祚长久、勋贵们与国同休,此长远计;可在过程中,若是自己出了事,那岂不是为他
作嫁衣裳?
无论党家还是刘家,这都是开国公爵,实在是已经到顶了。封建王朝,又正值王朝盛世,也没
想着造反之类,就算
的再出色,难不成还能从公爵升为皇帝?
翼国公和党氏都想的明白,就怕刘钰不明白。
“老爷,那田家的
儿,我自是知道的。也喜好实学,正好合钰儿的心思。待成婚后,等见着了第一个孩子,多半也就想通了。”
“我虽听说那
娃娃不一般,但想来也就是别
好静她好动;别家
子
红针线,她喜欢读书也玩过几次骑
罢了。就是个
子,又能怎样?本就是个聪明的,
后也会规劝钰儿几句的。老爷不必担心。”
党氏觉得,田贞仪最多也就是和别的
子不太一样罢了,自己也是勋贵家里出来的,还能怎么样呢?
然而,她若是知道田贞仪给刘钰写过的那些密信,知道田贞仪当年为那些她眼里的史书妖
祸水发的感慨,只怕此时便要吓得连夜跑到齐国公府,把纳彩雁掐死,再把聘书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