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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结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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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贞仪心想,我早就想通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只是我想的,和父亲想让我想的,却又不是一回事。

看着父亲欣慰的神,心道有时候撒谎真的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举动,可以让别高兴,也能让别欣慰,何必非要说真话呢?

“也不知现在三哥哥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是不是也在想着婚期的事?”

别过了父亲,田贞仪心里默默思念着,猜想刘钰这时候在什么。

事实上,此时刘钰并没有想着婚事。

倒不是不想,而是江苏节度使对刘钰的“背叛”感不满,跑到刘钰的住处来讨说法。

这事已经在朝堂上讨论过了,私下里再流也没什么,谭甄坐在刘钰旁边,手指点着茶杯,语气有些埋怨。

“都说鹰娑伯公忠体国,锐意无双。想不到短短数年,鹰娑伯也学会‘做官’了?”

刘钰自知理亏,陪笑道:“谭大这话,好似谭大不会做官一般。便是岳武穆、海刚峰,那都是一等一会做官的。谭大来找我,无非就是因为海运的事嘛。”

谭甄哼了一声道:“原来鹰娑伯也知道。海运一事,说话最有分量的便是鹰娑伯了。今无言,明无言,海运之事何时能成?”

刘钰赔了个不是,戏谑道:“谭大,朝堂上说诛心之言,谭大也躲不过去。一则你谭大是江苏节度使,漕米海运,江苏得利最多,按朝堂上的说法,这是不是出于私利?”

谭甄知是戏谑话,也笑道:“天朝自秦而后,便无封建。我是江苏节度使,却不是封于江苏。便是改海,又岂是数年之内能成的?我这节度使今在江苏,谁知明去哪里?诛心之言,却诛不到我身上。我明白了,鹰娑伯的意思是说,今齐国公被攻讦诛心,鹰娑伯是怕站出来也遭这等诛心言?”

“毕竟,这官职变来变去,这财富份却是亘古不变。可鹰娑伯心里也清楚,此事于国大利,岂能因这几句诛心之谬,就弃了此事?”

按照谭甄的想法,自己打阵,把话引出来。刘钰补一下做主力,直接就能把支持海运的都勾出来站队。

结果呢,刘钰都不放一个。

只看着齐国公站出来,被谏议大夫们狂之后,刘钰居然谈起了什么“义利之辩”,那还有好?

谈义辩经,就刘钰那两把刷子,与朝中大臣相比,自是与龙王爷比宝,叫的妈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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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准备站海运的,一看刘钰都不出,就知道今天这仗没法打,直接偃旗息鼓,声也不发。

谭甄被攻讦了一番,心里倒也不是怨气。都做到节度使了,又不是海刚峰那种,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怨气就跑来和刘钰要个说法?

只是借着这个事,来探探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谭甄也不是那种只会钻营的,在西南改土归流中是做出了成绩的。海运的事,他更多是出于对江山社稷的考虑,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

想着刘钰毕竟是勋贵,在京城消息灵通,谭甄想问问是不是皇帝有什么指示?亦或是有什么态度?

江苏节度使一般都做不长,尤其是松江开放之后,江苏已然是天下财税之重。基本上几年就要换,甚至有时候一年就可能换,时间一久皇帝就怕贪腐,而江苏这等地方富庶无比,官员很难经得起诱惑。

虽听治水的官员说了许多,也看出来了黄淮的危机,但他也是实在不想多说。

大顺之前是大明,大明在哪起的家,谁都知道。

非要说黄淮将来可能会出事,听起来就颇为不吉利。

如醍醐灌顶还好,就怕不是醍醐灌顶,而是真出事的时候,却把怨气都撒到提出问题的身上。

可谭甄终究还有点良心,还想着做几件真正有利社稷的事,偏偏这事上说话分量最重的刘钰装死。

他想知道刘钰装死的缘故。

要真是有什么内,自己也就开开眼;若只是刘钰不想惹火烧身,那自己可能还要拼一拼,大不了忠言逆耳,用朱明在黄淮起家的事作为例子,最后争取一下。

刘钰心想有些事,没法和你说,也讲不明白。

反正有一条,皇帝在看不到海军势力足以将海上的威胁止在马六甲之外前,绝无改海的可能。

但这事涉及到大顺的大战略,江苏节度使级别还是不够。今谭甄来找,刘钰也敬他,给足了面子。

可显然,谭甄想要的不只是面子,也不是专程来和刘钰吵架的。

“谭大,古云:天时、地利、和。此三者,成败之关键。你于西南改土归流,应知和之利。”

“既说和,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对应的是什么?”

谭甄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回道:“对应的便是黄淮百姓。难不成运河黄淮,只有百万漕工?”

“粮役、水灾、纤役……哪一个不是悬在百姓上的苦难?要说和,我看和在海运。”

“至于地利,若不考虑运河,黄淮虽不说能治理成黄河清,可若有大涝,无运河漕运之先,治水救灾也必胜过此时。”

刘钰笑道:“然也。既有和,又有地利。我是支持海运的。”

这一句话,让谭甄微微有些晕。

天时地利和,只说了和与地利,还剩下个天时没说。

天有不同的含义。

此时刘钰说的天,是皇帝?还是老天爷?

“鹰娑伯,可知何谓天时?”

刘钰伸出手指,装模作样地算了一会,笑道:“倒是忘了告诉谭大,我虽学过天文历法,却不会占卜。何时天时,我却算不出。可有一样,若天时、地利、和齐备,海运必成。”

“只是,届时谭大上不上奏折,也无甚意义。况且到时候只怕谭大未必还节度江苏。谭大之功,我看并不在请行海运。”

刘钰不说话,谭甄却也是官场的老油子,都混成节度使了,自是听懂了刘钰的意思。

海运必成,可运河的事其实是两件事。一件是海运,另一个是废漕。这两个看似是一件事,却又不是。

既然刘钰提醒他说功不再请行海运,难不成功劳在废漕上?

谭甄嘿了一声,无奈道:“若行海运,百万漕工最少的,便是江苏。废漕运事,无论是漕工安置、亦或是治理黄淮,这可都非是我所能提及的。其上且有平章事,我无非一节度使而已。”

刘钰笑道:“谭大,这么说吧。若此时天时地利和齐备,朝廷改海运容易,朝廷随时就能组织起运送漕米的船,不过几百万石而已,轻而易举。”

“废漕运后漕工、运丁的安置,无非是钱。那你说了诸多废漕改海的好处,我且问你,如今就算天时地利和皆备,你说的另一大好处,治理黄淮,可能直接实行?”

“朝中可有在不考虑运河前提下,治理黄淮的方案?可有完善的不考虑运河前提下,黄淮分水的计划?”

“我不长于政事,亦不会治水河工,我是武将出身,又喜参谋提前预案。我看,谭大的心思,多用在此处才是。”

点到这里,刘钰索说的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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