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区别。

英国动手，可以直言不讳说西班牙禁止英国货到拉美殖民地的行为，侵害了英国的利益。

而大顺对本动手，高举礼法宗藩的大旗，借由琉球一事为引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刘钰又宽慰道：“你们这些海商且放心。后再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若再有类似的事，自有军舰替你们讨回公道。”

“可话又说回来，后你们这些海商，也该多为天朝兵戎出力。子嗣可多学实学，报考靖海宫，充实武备才。”

“古云，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蒙元当年兵锋如此不可一世，缺乏水手海军，也只能在倭国折戬；万历年西班牙屠吕宋，前明也只能忍气吞声。缘何？便是胡侯复生，面对万里碧波，马蹄不可跨越，也不好说什么虽远必诛的话。”

老海商点道：“鹰娑伯放心便是。如今松江各处海商，子嗣学儒而取科举途者少，多学实学，实学之风盛。老朽孙辈，也有数学习实学，将来正励志要靖海宫，扬波海上。便是考不进去，后算账目、定经纬、走航线，那也有用的多。”

只是几句很正常的话，却让一旁的赵百泉脸上忽红抽搐，哀叹一声，默然无言。

刘钰也没过多刺激赵百泉，想着后要租借朝鲜的地、让朝鲜开关，这也得有回朝鼓吹，除士大夫们对朝鲜乃小中华的好感，怎么想赵百泉都是最合适的。

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将这个可能会让赵百泉尴尬的话题挪开，正说着后在朝鲜和本的贸易问题时，传话说倭请刘钰赴宴的赶来送来了消息。

当听到“不论礼法、只分宾主”的时候，刘钰道：“看来倭已是定下朝贡之事了。不过论起来，若是朝贡，依亲王制，我后见了倭王，岂不是还要跪拜？”

赵百泉无奈道：“依礼，是如此的。鹰娑伯后不相见，不就是了？况且藩属不得随意前往，若鹰娑伯再去，那也是天使……呃，不过就算是天使，在册封之前，是他拜你；册封之后，还是得你拜他。”

刘钰大笑道：“得，那就趁着他还不是亲王，去见一见吧。赵兄可得随我来，免得他们又编排一些席间密室密谈的话。趁着今，便把细节谈定，早定下和约，也好了却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