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分，岂不美哉？

城里有居留证的华，有七八千。每个每年能得起2个银币的税，每的总资产，不算那些甲必丹雷珍兰等富商，平均也有个一二百个银币。

七八千，平均每个200个银币，杀光之后就有将近二百万。大家分一分，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回荷兰了。至于达维亚以后怎么样，东印度公司将来会如何，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宗元的《封建论》里，就说过类似的问题。有就说，封建世袭，可以使封建主护百姓，至少不会把百姓压榨的太狠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懂得细水长流；而流官则可能会来一锤子买卖，反正完就走，后和自己无关。

但瓦尔克尼尔作为总督，是要对这件事负全部责任的。董事会那群是有司法权的，真敢触动了十七绅士的利益，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而且负责的是总督，手底下的最多也就是提个意见建议，最终拍板的还是他，将来秋后算账担责任的也是他。

考虑到大顺炮舰外的威胁，以及英国背后挑唆中荷开战英国坐享渔利的可能，瓦尔克尼尔对这个想法极力反对。

“先生们，我作为董事会任命的总督，要对十七绅士负责，对全部东负责。”

“你们应该知道，现在公司的财政已经很艰难了。”

“自从我们那个傻乎乎的同胞用显微镜发现了更小的世界后，体四理论已经被很多放弃了。而产自热带地区的‘燥、热’的香料，如今不再有药用驱寒驱湿的价值，们消费的已经很少了。而且，我们不能像俄国鼓吹大黄一样，因为大黄真的可以通便致泻；而‘燥、热’的香料一旦不用体四理论，就很难看出效果。”

“香料不再作为药物，价格和销量都在下跌，公司在东南亚许多地方都在亏损。本的贸易又被中国取缔了，如果我们惹恼了中国，他们会立刻对我们实施禁运的。”

“中国哪怕不出兵，只要禁运，公司的资金周转就会出大问题。年终分红的时候，董事会怎么向东们代？而且，你们也知道，国内很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蠢货，也在反对垄断贸易，认为应该允许所以荷兰贸易，而不是只能是公司员工，这样的言论很多，也很能蛊惑那些蠢货。”

“一旦年终无法分红，你们想过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