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成不得事，那不是叫白死？”

“一个个号称好汉，却叫白白去死，只为一时快活。说你是贼寇，那都是夸奖你了。”

蔡十五冷笑道：“钦差大也不必用激将手段。我们自有纲领，就不用钦差大费心了。况且，我也听过太祖皇帝的故事，当初起兵不也是因着活不下去了而已，难不成便不是好汉？”

听到确有纲领，刘钰眉一皱，拉过椅子坐在蔡十五对面很近的地方，问道：“我也不与你耍笑了。你或不知我的名，但我也算是领着数万兵打过罗刹、准噶尔、倭国的。你们起事与否，在我眼里，不过小事。这些开矿的，在我眼里，也是狗。我一天朝侯爵、堂堂枢密院副使，你真当我是开矿那些能支使着来对付你们的？”

“我停留在邦加，只是等待荷兰那边准备迎接事项。在此逗留，闲极无聊，当寻个乐子而已。我们不会手这里的任何事，真要手，掌大个岛，是及得过蒙古？还是罗刹？还是倭国？多少够杀的？”

“过几我们便走，既不帮你们，也不帮他们。我这，就是闲的没事找乐子。说说吧，我听听，给你参谋参谋，也好看看你们其中是不是有些物。”

“说句难听的，你也是天朝逃出来的。你也知天朝的事，你也不想想，邦加这大的地方，若在天朝，只怕事都惊不动惠州府。可惠州府府尹到我家，都未必过的了门房那一关。”

“这群开矿的，在旧港呆的久了，夜郎自大，真以为天朝的钦差和旧港苏丹的钦差一样？还能管这点事？”

“取乐罢了。你们死活、矿主死活，与我何？和看斗、斗蛐蛐，并无区别。”

“说说看。说了，给你们条出路，我绝对不管这里的事，两不相帮。老子好说也是天朝特别大的官儿，钦命在身，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