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确定了一件事……”男若有所思。

“什么事？”

“漩涡的中心，往往汇聚了各种不可思议的事。”男说道，“你可以认为是或许事和参与者本身就是在互相吸引。”

“不懂。”小黑猫甩了甩尾，这次黑尾看清了，那是两条，“你从来如此。”

“好吧，通俗点说，就好像出现在舞台上还有很多剧的物，肯定不会是龙套吧？”男说道。

“我要是回答你，因为它们有了很多剧，而龙套这个名字就是专门用来形容那些没什么剧的物的，你是不是又要反问，那到底是因为那些角色被冠以了‘龙套’之名才没有剧，还是因为它们没有剧所以才叫做‘龙套’。”小黑猫白了他一眼。

“不错啊！”男露出惊讶的表，“上千年没见，你竟然已经有了这种境界！”

“……”

“你说的不错，究竟是‘名字’限制了真实，还是根据‘真实’给予名字，这可是一个能够争论到天荒地老的问题。”男说道。

“好了，打住，这并不是我们现在的重点。”小黑猫开打断他，“现在我们这里可还有个客呢。”

“哦哦，是的是的。”黑衣男伸手又摸了摸黑尾的脑袋，“你想要吃点什么吗？”

说着他伸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抓出一条小香鱼扔到黑尾面前：“要不要尝尝？”

黑尾忍不住处鼻子闻了闻，诱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想要把鱼吞下，可是，仅剩的理智与恐惧阻止了他。

“不公平，你平时都只给我骨。”小黑猫抗议道。

“难道他们平时没有供奉给你完整的鱼吗？”男好笑，“再说了，这是客，啊，客猫。”

说完，他伸手想去把小黑猫抓过来，却被对方躲开扑了个空。

“哟，竟然还有些害羞。”男看着拼尽全力从香鱼上挪开视线的黑尾。

他想了想，露出狡黠的笑容：“既然你不要……”

他伸手把香鱼抓起来，扔给小黑猫：“那便宜你了，沙门。”

沙门眼睛一亮，立刻扑了上去。

“……”黑尾傻了。

他眼地看着那只叫做沙门的小黑猫将和自己身体差不多大小的香鱼吃得净净连一丁点骨都没剩下。

“真是麻烦……”沙门舔了舔嘴唇和前爪，他反而露出苦恼的表，“竟然受了晚辈的恩惠……”

在转过，那个男已经不见了。

“竟然连我都算计……”沙门嘟囔了一句，他转看向黑尾，“跟上来。”

小猫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一只像熊一样大小的黑色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