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柔的声音中，充斥着怒意，“那是你二伯的儿子，你的族兄！”

“娘，你先进来坐。”假戏真做

段凌将母亲迎进了房里，让她坐下后，才缓缓道：“娘，这件事你就算再生气，我也不后悔……难道，你忘了当初李轩差点被他杀死的事？当初，李轩是为我挡下那一掌，如果不是因为李轩，那时候我就被段凌兴杀死了！”

“还有这一次，要不是他想杀死我，也不会签下‘生死契’，他是觉得他必胜无疑，所以才会答应我的生死挑战！他要杀我，难道我不能杀他？”

段凌语气锵然。

听完段凌一番话，李柔的脸色也开始缓和了下来，叹了气，“他就算再有不是，你看在你爹的份上，留他一命又有何妨？当年，你爹毕竟是废掉了他爹的丹田，让他爹这一生都无法再凝聚元力。”

“娘，当年的事，你再清楚不过，要不是那‘段如雷’咄咄，爹又岂会失手废掉了他的丹田！而且，那段如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他的外甥，昨还派了两个元丹境九重武者来杀我！”

到后来，段凌双眸之间，寒意凛然。

“什么？！”

李柔脸色大变，“那段如雷派杀你？”

“是。”

段凌点，将他和那段荣冲突的事，以及后来生的事，一一出，“娘，我知道你一直在替爹内疚，可那段如雷却不这么想……他们一家，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我也只是先制而已！”

“罢了，罢了……”

李柔摇一叹，“今的事，是娘错怪了你……不过，以后你凡事一定要心。还有，你那个二婶，也不是省油的灯。”

李柔还记得，当年她的丈夫失踪后，针对她的那些，几乎都是段如雷的妻子‘云萍’指使的……

后来，她正是担心云萍会对段凌不利，才离开了段氏家族。

“娘，放心吧。“

段凌点一笑，“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

李柔伸手抚过段凌的脸颊，秋眸中蕴含着几分复杂，“自从那次你被李鑫重伤以后，娘就现，你变了很多……有时候，娘都感觉你变得陌生了。不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终究还是娘的儿子。你对娘的孝心，也一直都没变……娘很欣慰。”

李柔话到一半的时候，段凌心里一蹬，直到李柔把话完，他才舒了气。

“娘，无论到了何时，我都是你的儿子，你可以引以为傲的儿子！”

段凌一脸认真道。

“娘相信。”

李柔轻轻点，脸上浮现出由衷的微笑。